“童杞萱……”薄從凡冰冷的聲音,滲的人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寒意。
她輕咳兩聲,搖晃著腦袋,整個人不舒服的抿著唇,尷尬且僵硬的看著薄從凡,“你、你怎麼回來了……”
薄從凡朝前逼近,“你準備殺了我的孩子?”
她愣了愣,又氣憤的從薄從凡手裏麵搶走藥,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封,又被麵前的人搶走,眼瞧著對方撕開包裝。並且那速度飛快,迅速的取出來裏麵的所有藥片,攥著在掌心,拉扯著她的胳膊。
困難的想要從薄從凡手中搶過來藥片,可是那手指剛剛要觸碰到,便看著薄從凡把手臂抬高。
狼狽的跳來跳去,也抓不到那藥片,氣的狠狠的踹在薄從凡的小腿上,可是因為對方小腿太過於結實,她倒是感覺到自己一下子,像是腳踝扭到似得,疼到表情扭曲。
眼睜睜看著那些藥片,被丟到馬桶裏麵,隨著衝水一點點離開,她整個人惱怒的抬起頭來瞪著對方,“你不要做沒有道理的指責好不好,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薄從凡看著她吃痛的皺緊眉頭,在看著她紅腫搭在他腿上的腳,頓時攔腰將她抱起來,輕柔的放在床上。
凝視著白皙之中的紅腫,還有著上麵蔓延的他留下來的痕跡,指腹輕輕觸碰著那淒慘無比的腳踝,按壓揉弄著腳踝。
“你、你給我放開……你這個幹嘛……”
童杞萱覺得以前那個算命的說的沒錯,這個薄從凡肯定是天煞孤星,上輩子到這輩子都是過來坑她的,她這輩子和薄從凡認識之後,榮華富貴生活沒了,現在還無論如何都無法打敗此人。
“嘶——”
還真是疼的邪乎,害得她表情都變得扭曲很多。
“薄從凡……你、你……疼……”
沒有留情麵的繼續揉動,讓她出了一身冷汗,等過了很久,這才慢慢好轉,不敢挪動的腿這才能微微有知覺。抓著她小腿的手掌,微微放鬆的下一刻,她迅速的半跪在床上,一旦可以下床,她立刻躲得越遠越好。
童杞萱找不到鑰匙,站在門口,皺緊眉頭,“你憑什麼把我的藥丟掉,我都和你說了,我們都已經離婚了,你已經沒有任何資格來管我的事情了。”
薄從凡麵無表情,一點點靠近,很輕鬆的將要逃跑的她堵在角落裏。
“我很有資格。”他冷冷的說道。
童杞萱咬著下唇,想要伸手扇巴掌,可手腕迅速被按住,她隻能掙紮一會,悻悻不甘心的說道:“就憑你前夫的身份?”
“是嘛?那你告訴我,童諾是誰的孩子?”薄從凡單手撐在她的側臉,看著她猶如那驚弓之鳥的顫抖,他唇角微微勾起。
童諾——
是誰的孩子。
薄從凡是知道了什麼事情?
她臉色慘白,身子抖如篩糠,微微帶著窒息的壓抑感,心跳轉為急促。
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更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
“童諾當然是我的孩子。”她咽了咽口水,勉強裝作鎮定,可是那手指的顫抖無論如何無法控製。
薄從凡指腹摩挲著她的掌心,看著她紅潤之中泛著蒼白的唇正因為緊張緊緊抿著,“孩子的父親是誰?”
耳邊傳來的詢問,讓她胃部都因為緊張變得格外痛苦,灼熱感順勢蔓延。冷汗涔涔,胸口劇烈起伏,整個人狼狽的喘息,凝視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更是眼裏帶著恐懼。
“你自己一個人,可是生不出孩子吧?”薄從凡淡淡的問道。
她知道自己要是在說不出話來,就是幾乎要默認與這件事情了。
或許薄從凡還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具體緣由,隻是有點懷疑,於是故意說出來這種話來試探她。她隻要裝作沒有這回事情,把麵前這個人糊弄過去……
她緊張到嗓音微微嘶啞,“……你、你不是都知道了嘛?就是連建柏的……”
薄從凡不疾不徐的打斷,手指拉扯著她的領口,瞧著那白皙的膚色上麵布滿著他全是主權的痕跡,還沒有來得及滿足,又察覺到她居然穿的這樣鬆鬆垮垮就出門。出去的時候,那些人豈不是也都能看到她這副模樣。
他恨不得把她包裹成木乃伊,以後不能讓別人在多看一眼。
“哦?你和連建柏的孩子,怎麼就和我長得一模一樣了?”他銳利的眼眸,直直的瞪著她,不容她逃避。
“反正那時候出軌人物太多了,可能互相融合,具體我也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反正就不是你的,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兒子和你半點關係都沒有。”慌亂之中,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前言不搭後語到底在說什麼。
越說越覺得害怕,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薄從凡看著她胡亂汙蔑自己,不悅的喝道:“童杞萱。”
她憤恨的瞪著他,死死咬著下唇。“我都說了,和你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