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之內,青色之丹微弱的光芒明亮了一些,甚至於白風的體內都有了一些青意,煥發出生機。他的腦海之內不斷閃出白衣老者出手的畫麵以及禁製的感悟,眉頭時而緊皺,時而鬆緩。
……
某處密室之內。
皇甫振看著不遠處的老者,抱拳躬身。密室之內有燭火閃爍,照耀著二人明暗不定的影子。
“父親,他已經死了,靈凝宗那邊也不過是會做出一些賠償。”皇甫振沉聲說道,又是轉變了語氣,“這件事情,是否還有必要追究下去?”
白衣老者神色陰沉,他的呼吸粗重,“必須找到這個人,無論此人是誰,都要給我找到他!”
皇甫振麵色變化,沉吟了會說道:“可是父親,此人行蹤多端,對於禁製的掌控更是出神入化。如此人物,定然會有一個牢靠的靠山,甚至不弱於我皇甫家族,倘若一味追究,恐怕到了最後我皇甫家族反而會賠損諸多,得不償失。”
“並且如今已是找不到了他的身影,如果他有意躲藏,無意於大海撈針。”
白衣老者聽到那人的禁製之時,瞳孔微縮,他贈予孫兒的玉佩可不僅僅是他一人之力,還有祖上等人之功,一旦爆發開來,足有神玄境後期之力,竟然是被其用禁製之法生生磨滅,實在匪夷所思!此刻想來,竟是對那黑袍人有種心驚之感。
他卻是不知,黑袍人看似無恙,可那腦海之內的二丹都是麵臨了瀕臨,盡管如此,估計這白衣老者還是會氣的七竅生煙。若是那人無恙也就罷了,若是有恙,以他的性格自然會極恨,一個納海境初期的重傷修士,一個家族都是攔他不著,反被其跑掉,他如何不恨。
白衣老者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他說道:“此事必須追查出來個結果,此人必須抓到,否則這個家族就會麵臨滅亡的風險!”
皇甫振一愣,心中冒出了冷氣,問道:“父親,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沉寂了一些時間,白衣老者深吸了一口氣,接著似是泄了一口氣地說道:“我皇甫家族乃是東方氏族暗黎族的奴仆。”
皇甫振麵色大變,一臉的不敢置信,喉嚨間喃喃:“奴仆?怎麼可能?我皇甫家族可是南方的三大家族……”
“此族千年前就已經給我族下了奴印,世世代代,皆跪為奴。”白衣老者的聲音之內有了顫抖,“此族有一統秘星大陸的野心,天下四方,三方都有他的奴族。”
“而這些奴族,凡是勢力很大的他們就會送來屍種,此種必須寄在我皇甫家族的嫡係血脈之內,以身體作為滋養,等到暗黎族真正行動之時,屍種便是會被收回。”
皇甫振呆呆地看著老者,快要癱坐了下來,“奴族?奴族?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會是奴族,世世代代?我不信,我不相信……”
白衣老者的目光陡然嚴厲了起來,“給我起來!如今的你像什麼樣子!我皇甫家族的族長就是天塌了也要挺過來!!”
皇甫振聽了身體一震,腦海嗡嗡,臉色露出了苦澀,“父親,祖上……怎麼會影響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