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陸然終於喘勻了氣,見對方眼睛都亮了,陸然立刻伸手製止:“你不需要,我需要,等我去學一學。”
那人眼睛又黯淡下來,陸然幾乎察覺到對方散發出來的可憐氣息,不過,這實在快的不像話了點!他必須得做做心理和身體上的準備啊。
原本是預計還要單身一陣子,昨天才發現他似乎有脫單的機會,今天就滾床單,簡直比坐火箭還快!他得緩緩……
第二天,他們一起去見了一個女人——陳詩如。
之前陳詩如被人糾纏,霍毅臣幫著解圍的時候,讓陳詩如答應了一件事,是時候索取承諾了。
看到兩個男人都穿著一身藍色運動裝,陳詩如用鼻子哼出一口氣,翻著白眼不想看那兩個秀恩愛的男人。
“說吧,到底是什麼事?”陳詩如沒好氣的直奔主題。
陸然也不是故意跟霍毅臣穿同色係衣服的,隻不過兩人早上不約而同都起的早了點,你看我我看你差點看出事,於是決定出去跑步消耗一下過多的精力。
他的運動服不多,就兩身,他就隨便挑了一套,沒想到一回頭,看到另一個人跟他選了差不多顏色的衣服,兩個人互相看著,感歎心有靈犀的同時又感覺溫度在不可控製的上升,於是也來不及多想就急忙出門了。
然後,兩人又在公園裏遇到了一個騎自行車摔倒的女人,把她扶去了診所,一來二去的本來要回去換衣服,再看時間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就這麼高調的來茶館。
陸然跟陳詩如並沒什麼交情,嚴格說來還有點惡交,之前還說過拽了吧唧的話,現在讓陳詩如幫忙,他實在開不了這個口,於是一切都交給了霍毅臣。
那個男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坐下之後,說:“幫個忙,做他女朋友。”
陳詩如沒喝水,卻還是給嗆了一下。
“你倆逗我呢?”陳詩如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看了陸然一眼。
陸然給她一個笑臉,她回瞪了對方一眼,又看向霍毅臣,“咱倆雖然沒成,可好歹還能說兩句話,耍人可不是這麼耍的。”
霍毅臣喝了口茶,等著陳詩如把牢騷都發完,將他要說的慢慢都說了出來。
對於陸然父母,像他那樣直接出櫃肯定是不行的,弄不好會引起很大反彈,到時候局麵就不好收拾了,隻能以退為進,所以,霍毅臣想出了一個辦法。
他將這個想法跟陸然說了之後,陸然也覺得比較靠譜,而且路子新穎,值得一試,隻不過,最難的地方就是他從頭到尾要狠狠的騙自己父母一把。
想到這裏,最初他有點不忍心,可一想想自己隱瞞性向被逼著相親的痛苦,就下狠心,同意了。
這場硬仗,無論如何他也要打。以他的膽量,大概也隻有霍毅臣提供給他的這一次機會了。
他必須要把握好。
陳詩如聽了霍毅臣的話,半晌沒有開口,好看的眉擰著。
說實話,她自然是不想參和到這麼麻煩的事件中去的,但她對霍毅臣也略有了解,以那個人做事的手段,自己答應過許對方一個條件,要是真敢出爾反爾,她相信那個人也不會讓她好過。
想了又想,還是不甘心被利用,陳詩如說:“你這是影響我的聲譽和形象吧?”
“這件事我會讓它在小範圍內就解決,不會有更多人知道,所以不會有損你的形象的,當然,也不會讓你父母知道,你就當玩了一次感情遊戲,”霍毅臣不在乎的說,“這方麵你應該很拿手,就比如說上次商場那個……”
“停!停停,別惡心我……”陳詩如看向陸然,目光帶著打量,就好像在挑菜,“你這長相雖然不到我的及格線,但看著還挺舒服,也……”
一旁的霍毅臣卻突然黑了臉,伸手擋在陸然麵前,阻隔了陳詩如欣賞的視線,“沒有你挑剔的餘地。”
看著這樣‘護食’的霍毅臣,陳詩如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對於霍毅臣之前說的事突然有了興致,“好啊,我答應,不就是做他女朋友嗎,我很樂意啊。”
陳詩如一次次強調願意做陸然呐笥眩餿迷酒屏樅壞哪腥酥迤鵒嗣肌
盡管心裏不舒服,可霍老板還是能分清主次的,囑咐了陳詩如幾項注意事項,就拉著陸然離開了。
邊往回走,陸然邊感歎。
真是應了那句話啊,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剛陪著霍毅臣演完了一場,還額外收獲了一個追求者,如今就要再跟一個女人演一場戲,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和生活,估計又要翻起滔天巨浪了。
盼望著,盼望著,隨著越漸升溫的感情,五月份過去了,過完了六一兒童節,陸然的媽媽就來到了d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