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能選一個呢？”
季慕宸挑唇，似笑非笑的看著牧衡問道。
牧衡：“……”
好難選啊！
於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就是牧衡對季慕宸的回答。
季慕宸等了幾秒見牧衡沒有回答，便不再為難他了。
“行了，你出去吧。”
牧衡一聽，逃命似的的衝出了辦公室。
季慕宸：“……”
辦公室外，牧衡在季慕宸看不見的地方，掏出手機，發了一個帖子。
帖子內容如下。
【perfect小牧牧:在線等！當BOSS問你老婆重要還是事業重要時，該怎麼回答？】
沒幾秒，各種回複蜂擁而來。
牧衡一條條看著，眉頭時而挑高，時而放平……
辦公室內，季慕宸在牧衡出去後，便把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那堆資料上。
他伸手，直接跳過白聿軒的那份資料，轉而拿了聿天星的那份資料。
資料不是很全，隻有聿天星的基本情況。
少頃後，季慕宸幽深的目光落在了聿天星的子女情況那一欄。
一兒一女。
兒子：白彥熙。
女兒：白梓。
白梓十六歲，七歲被送去英國……
資料上還有白梓和聿天星的照片。
季慕宸拿著那兩張照片比對了一下，似乎有些一樣，似乎又有什麼不一樣。
季慕宸想起法國餐廳裏見到的聿天星，而後又對比著季九一的長相。
世界上真有兩個如此相像的人嗎？
從資料上收回目光的一瞬，季慕宸又注意到了白梓生日的那一欄。
12月22日。
季九一的生日也是這一天。
“十年前的一個冬天，我在孤兒院門口看到了被薄布裹著扔在地上的她，當時的她還是那麼的小，全身凍的發紫，鼻息微弱……”
院長當初說的話，還曆曆在耳。
“白夫人，也覺得我認識你家女兒嗎？”
“怎麼會，小梓在國外讀書那麼長時間，也就是今年才回國，不可能和季總認識的。”
季慕宸捏了捏眉心，或許是他多想了。
*
聖安高中。
下午放學，安素離來找季九一一起去食堂吃飯。
她到高二理科子班教室門口的時候，看見這樣一幕——
教室裏，夜爵正拿著一束黃玫瑰站在季九一麵前。
看樣子似乎在表白，至少從安素離這個角度看，像那麼回事。
夜爵把手裏的黃玫瑰遞到了季九一麵前，眼神專注而又認真的看著季九一道：“小啞巴，原諒我好不好。”
季九一語氣疏離的開口：“我不是你口中的小啞巴，而且我也不是啞巴，我叫季九一，以後你沒事的時候，就不要老在我麵前晃悠，我和你不熟。”
昨天煩她不夠，今天又來煩她。
季九一有些無語又有些氣憤了。
“小啞巴，當初我不是故意離開的，我本來也想帶，”
“不好意思，有人來找我了，請讓一讓。”季九一看了門口的安素離一眼，而後直接打斷了夜爵接下來的話。
夜爵抿唇，看她，眼底仍然是一片執著。
“平安孤兒院。”
夜爵脫口而出的五個字，根本就沒有讓季九一停下腳步。
【老生常談的一句：本文為坑文集合文，內容有些多，仔細看還是能看懂的。】
【我寫文從不寫大綱，想哪寫哪。所以結局問題不好說。】
【這文更新是渣了點，但是不會棄坑。】
【話癆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