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增帥同樣看白癡般的看了葉城一眼說道:“葉兄弟,這就不用你擔心,許風是誰?那可是咱們古修界最獨特的一根奇苗,不要說眼前的這些蝦兵蟹將,當年還是少年的時候就已經將華仙門給得罪了,這些年一路成長下來,那得罪的門派用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可那又怎麼樣?許風還是穩穩當當瀟瀟灑灑的活著,甚至成為那些大門派的瘟神,唯恐避之不及的,誰還敢來找他的麻煩。”
葉城愕然,沒想到許風竟然還有如此的光輝事跡,他甚至可以想象那些大門派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憤怒的急跳腳的畫麵,因為當年他在部隊的時候就是這樣,基本上把軍區領導都得罪了個遍,但卻很少被排擠或者有過大的處罰,最多也就是個小懲罰而已,畢竟他能力出眾,所有的首長都拿他當塊寶貝。
從這一點來說,葉城到和許風有些相似之處。
許風不再聽張增帥拍馬屁,而是對著對麵的四人說道:“我活了這麼大,收到的威脅還少嗎?也不差你這一個,上官海,我就早就看你順眼了,要不是有你的家族撐腰,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站著跟我說話嗎?”
說道後半句的時候,許風的語氣突然一變,淩厲無比,殺意十足。
眾人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似乎覺得周圍的空氣的快要凝固了一般,可怕至極。
上官海身子一顫,竟是忍不住後退了兩步,額頭上更是冒出了虛汗,他知道許風沒有說大話,如果他不是生在上官家,那恐怕今日遇到這許風也不會跟他說這麼多廢話了。
“公子,這個許風確實不好惹,他的刀法已入化境,且意境也達到了很高的層次,在這玄天世界,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不如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至於那把寶劍,以後有的是機會。”福伯在旁邊說道,眼神中也帶著忌憚之意。
上官海臉色陰鬱,想到剛才那一道寒光的威勢,就不覺心底生涼,最終還是咬咬牙,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好,許風,今天我就看在你的麵子上,不和這兩個雜碎計較,但是這件事情還沒完,以後不要讓我再遇到,不然絕對不會繞過你們這兩個雜碎!”
說罷,他狠狠的一揮手,轉身離去。
葉城憤怒無比,剛才許風一番話,說的可真是理直氣壯,可明明是他們不對,自己不懼危險來救他們,可這些人卻要反咬一口,恩將仇報,這上哪裏講道理去!
與他的憤怒的表情截然相反的是張增帥,竟是一臉的恐慌。
葉城好奇的問道:“死胖子,你這是怎麼了?”
張增帥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張開,顫聲說道:“完了完了完了,葉城兄弟,我們又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的人。”
“你是說剛才的上官海?難道他比秦昊天還牛逼?”葉城不屑的問道。
“論實力是沒有秦昊天牛,但是要論背景,那可比秦昊天還有牛一點點。”張增帥心有餘悸的說道,“剛才那個青年可是上官家的家主的獨子!”
張增帥同樣看白癡般的看了葉城一眼說道:“葉兄弟,這就不用你擔心,許風是誰?那可是咱們古修界最獨特的一根奇苗,不要說眼前的這些蝦兵蟹將,當年還是少年的時候就已經將華仙門給得罪了,這些年一路成長下來,那得罪的門派用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可那又怎麼樣?許風還是穩穩當當瀟瀟灑灑的活著,甚至成為那些大門派的瘟神,唯恐避之不及的,誰還敢來找他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