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貓兒,多日不見,搓衣板的身子,居然也開始********了。”
輕狂聽到這聲音,狂喜猛的回頭,看著眼前依舊一身白衣,可是卻再也沒有手拿佛塵的男人,激動的剛從國師奔跑過來,可剛跑了幾步,卻又猛的頓住了腳步。
“你還來幹什麼?”這神情,這語氣,那叫一個矛盾,那叫一個幽怨,那叫一個傲嬌。
“當然是帶我的貓兒走出這貓籠子,出去溜達溜達讓你放放風囉!”國師含笑的望著輕狂,說的理所當然,好似真的把輕狂視為他的個人所有物一般。
輕狂沒好氣的衝國師翻了一個白眼,不管怎麼說,先離開了這裏再說,思及此,輕狂張開雙臂,猶如從前那般,等待著國師抱著她飛身離開這皇宮。
國師燦然一笑,走進輕狂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低頭輕吻落在輕狂的額頭,還不等怔楞的輕狂反應過來,便攜帶著輕狂,雙雙消失在燈火通明的夜色之中。
次日。
皇後暴斃的消息,震驚朝野。
而皇貴妃在昏睡了快半個月後,突的斷氣,卻又在斷氣了一個時辰正穿好壽衣之時,猛然睜開了雙眼,周遭的眾人甚至是問詢趕來的燕回,均是被趙貴妃那一雙沒有任何情感冰冷眸子,給震懾得心頭一顫。
可是,趙貴妃目光陌生凜冽的審視了燕回片刻後,突的張口好奇道,“你是誰?”
眾人齊齊大驚失色。
而燕回,卻在怔楞了瞬間後,好似想到了什麼,懷疑審視了片刻趙貴妃,丟下一句,“趙嫣然,無論你是真的失憶也好,假裝的也罷,隻要你安安分分的生下孩子,別來出現在朕的眼前,你便此生無憂……朕的心裏,這一輩子,隻有有皇後輕狂一人。”
語畢!
燕回便轉身決絕的離開,卻錯過了身後趙貴妃方才在聽到他自稱‘朕’以及‘輕狂’二字之時的震驚以及隨後不敢置信的狂喜。
……。
五年後。
在這五年的時間裏,江湖朝堂發生了太多太多。
首先,便是年宰相府中所處的庶出三小姐,被先皇下旨天下皆知本為逆賊,卻又被曾經的戰神如今的皇帝接進宮不足三月,便生病暴斃。
然後便是不受寵的趙貴妃,在懷孕五個月之時,從皇宮中神秘消失,皇帝雷霆震怒,尋找了足足五年,卻沒有任何的蹤跡,皇帝知曉趙貴妃沒死,可是,卻始終都找不出,趙貴妃帶球跑後,究竟所藏何處。
而江湖之中。
也是大清洗了一次。
一些為非作歹的幫派,在短短的一月之間,全數被分崩離析瓦解掉,滿身罪惡的人,頭顱被斬首掛在了城門口,而那些小羅羅,也一個個棄惡從良。
商界上,也出現了一些大燕百姓,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東西,香皂,肥皂,香水,以及從未有過的通透琉璃製品,不僅給大燕的百姓謀福,讓大燕的稅收,同先皇時期比較起來,更是增加了百分之七十的稅。
遠離喧囂繁華的大燕京城,一處山清水秀宛如桃花源般的隱世之地,一名宛若仙子般的女人,正在同謫仙的男子以桃花為武器,打得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