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閑這裏已經挖了一個坑,就等著王梅跳進去了,可是他跟著就發現王梅的眼神裏麵有點警惕的樣子,不好,她起疑心了,又得繞。
“其實吧,我的意思就是說,您啊,借口有什麼事情,您去堵他一回。當然,我希望您去堵了之後,發現其實就是個誤會,他真的是在忙公事。男人啊,雖然有時候要跟放羊一樣的,放出去,但放久了也得收,不然心真的容易野,現在外麵的女人太壞了,她們為了上位,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您說是不是?”尤閑裝作很為她著想的樣子,嘴裏慢慢的說道。
尤閑這麼一說吧,王梅就又點頭了,這倒是正常的,很多人不知道中醫裏麵的一些理論。比如膽主決斷,就是說膽決定了人的意誌力。而肝膽相照,如果肝氣不好,自然影響膽,膽一出點問題,那人就容易被別人的話忽悠,這一點,厲害的中醫都知道的。
“這樣啊,好像是有點道理。”王梅輕輕的說道,她還笑了,很感激的笑。
“其實啊,我讓您去啊,還有個目的,那就是敲警鍾,讓您老公知道,您才是正主。男人啊,多少都有點花花腸子的。您去找他,就算是他有了花花腸子,他也會收斂點。如果那種女人看到您去了,也會知道厲害。有時候罵啊,吵啊,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您想知道對付男人心野的最佳手段是什麼嗎?”尤閑輕輕的問道,一個坑不行,那就繼續挖,他還不信了,圍繞她的小心眼使勁挖坑,她會不掉進去。
“是什麼?”王梅來興趣了,她一把就抓住了尤閑的手,嘴裏低聲問道,這爪子,指甲又長,都抓得他有點點痛了。
“男人,其實恢複速度很慢的,年輕的時候,那啥過後,再次有反應,可能十幾分鍾就行,一旦年齡開始變大了,那時間就越來越長。不然為什麼到老了,有些男人一個星期才要一次啊,有時候不吃藥都沒有反應。您懂我的意思嗎?”尤閑也低聲說道,然後他還故意看了一下門口,這才用更低的聲音說道:“您去找他,他如果不願意回,您就狠點心,要他個兩三次,不要怕羞,就是要。您想啊,到時候就算是有那樣的女人纏他,他也有心無力啊。”
“這樣啊?那是不是會傷了他的身體啊,他都四十三歲了。”王梅的臉開始紅,但聲音卻在發顫。
“傷什麼啊,反正他也不經常回家是不是?您啊,讓他沒有那在外麵那啥的精力,他就老實了,回家的時候,您好吃好喝的給他補就是,一些個偏方,我還是知道的,大不了我給您開一份就是。不過您一定要知道,他真正經常呆的地方在哪裏,要一去就能堵住。”尤閑說著說著,他就把便簽本和筆抓了過來,也正好借機掙脫了她的爪子。
“你……我……看還是算了吧,都老夫老妻了,我也不是……不是非要那種事情。”王梅有點扭捏的樣子低聲說道,可是她的眼睛卻緊緊的盯著他的手,好像生怕他不寫一樣。
口不對心,虛偽,還是跟以前一樣,尤閑暗暗冷笑,不過現在他還是必須得忽悠,王梅還沒有跟他說那些出試卷的人在哪裏,那個事情才是關鍵。
一邊緩緩的寫,裝很認真的思考藥方配伍的樣子,尤閑一邊開始想轍,得要繼續順著這個話題,把她對她老公的憤怒激化,讓她不經意的說出那些出卷子的人在哪裏才行。
“這個藥方,也不用天天吃,反正他如果回來了,您就給他做一回就是。”過了兩分鍾,尤閑把藥方遞給了王梅:“當然,也許您也用不上。不過中醫有一種看法,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您還是要牢牢的抓住他的心才可以。女人啊,如花,缺少滋潤,哪怕美容做得再多,還是不行的。青山也需要綠水。”
“我留著吧,如果他以後……以後不行了,我給他吃吃。”王梅接過藥方之後,連忙就疊好,然後放到了她那個小包包裏,接著她又說道:“那我的病?”
“病,基本上已經知道了發在哪裏,然後對應的用手法,偏方,就能起到效果。”尤閑笑了一下,跟著就拿起自己的手機,給畢瑾發了一條信息:“玫瑰花瓣三十克,新鮮的,另外加適量冰糖和水用砂鍋煮一碗水,王姐需要喝。”
信息發出去了,尤閑故意又怪怪的看了王姐一下,嘴巴微微一張,裝作要說話的樣子,在王梅緊張的看著他時,他又故意輕歎了一聲。
“怎麼啦,跟老師吞吞吐吐的,說吧,還有什麼?”王梅立刻就緊張的問道,她的爪子又開始伸了。
“真要說啊?我怕你聽了之後,覺得我是胡說八道呢。”尤閑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就是要她求,要讓她求著他,這樣才可以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