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那次放生的時候,那被蛇咬的人,也是你們做的吧?”就在尤閑開始沉默的時候,秦晴卻有點好奇的衝韓靜問道。自打上車的時候,知道韓靜是零號安排的人,秦晴就一直沒有跟韓靜說過話的,這算是第一次。
“那就真是巧合了,我們那天在那山上的廟裏,有個人是在暗中準備隨時策應的。如果有什麼他穩不住的情況出現,就用弄出一點大動靜,嚇唬一下那些去放生的人,後麵看他一切都順利,我們就沒有動手了。”韓靜笑著說道。
“你們是一直在關注著他嗎,他的一舉一動,你們都在管?”秦晴又問道,但這個時候她的臉頰卻微微的在透紅了,似乎又有點害羞了,這是為什麼啊?
“一開始可沒有管,他不到葉冰那裏去,我們都不會知道有他這麼個人存在,那老頭子又沒有說過他還在外麵培養了人。後麵是他去了,我就讓人幫忙查了一下,看看是什麼來頭,結果那老頭子才想起這回事來。”韓靜微微一笑,好像有點顯擺的說道。
“那我的命理,也是你們給安排的吧,我的命理……”尤閑問道,這個他簡直都要想得腦袋炸了,什麼跟什麼啊?
“那可不是我們安排的,你就是那樣的命啊,跟零號一樣,屬於很罕見的命理。”韓靜說道:“你的命理一直就是那樣,葉冰先於我們調查你,我是你去了之後查的。”
這不對啊,這不又繞了回去,他又變成了有很多事情沒法解釋嗎?
“那到底是誰讓葉冰知道我的存在的?”尤閑扭頭衝小蘭低聲問道,現在,他隻想能夠盡可能的知道更多的真相。
“葉冰沒有說,我和姐一開始並不看好你,也覺得不該讓你掉這個坑裏麵,你已經夠倒黴的了。”小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也許很多事情,還是卻要去問她才知道。”
一些問題算是初步有了答案,但更多的疑問又隨之而來,這讓尤閑隻能苦笑了,問也葉冰,隻怕也不會得到太多真相,葉冰說是願意改好,可尤閑還是有點信不過啊。尤其是葉冰要開始組建省公司的時候,說不定就是一個籠絡人心的舉動呢。
“尤閑,你啊,也不要東想西想了,很多事情,都是很難有答案的,費神去想那麼多事情,你想耗費自己的心血啊?記住,在沒有能力達到別人會主動給你所有事情的答案,你就按照那句古話做,車到山前必有路……哼,暗的不行來明的了。”說著說著,韓靜突然就把車往路邊上靠去,好吧,前麵有人敬禮了,這不得不麵子啊。
“你們到哪裏去啊?”等韓靜降下車窗的時候,一個交警很和氣的問道:“如果是往大托哪裏走,那最好是繞一下,前麵修路,堵得厲害。如果你們不知道走,我可以帶你們繞一段路,你們覺得怎麼樣?”
“去陽明山殯儀館,我們有個同事昨天火化了,所以要過去送她最後一程。”韓靜平靜的說道,人家和氣,韓靜也變得很和氣,壓根就看不出來她剛剛讓一輛車被撞翻了。
“哦,那就沒事,不過今天那裏還有一個大人物的父親也過世了,可能停車會有點困難,還有路上可能有交通管製。”交警繼續和氣的說道,然後才微笑著向後麵的一輛車走了過去。
“早這樣,不來邪的多好,不就什麼都知道了,還跟蹤。”車窗腰上,韓靜一邊繼續往前麵開,一邊冷笑著說道:“芝麻大的權,要西瓜大的作用,能讓人心裏痛快才怪。”
又繼續往前麵開,等到拐上了去陽明山的路時,果然前麵的路上就有人在指揮交通了,本來路就不是很寬,車又多,還真的慢了起來。
“韓靜,楊琪琪和田麗怎麼樣啊?”似乎是很隨意的問了一下,小蘭的眼睛卻在偷偷的瞟尤閑,而秦晴立刻就一扭頭,她幹脆就去看車窗外麵去了。
“現在還是在外麵旅遊為主,也是難得出去一趟的,零號隻是安排了一個人跟著,基本上也不會出什麼事。另外她們也有興趣學一些東西,所以零號也找了最合適的人在教。”韓靜從後視鏡裏麵看了尤閑一眼,似乎在好笑,但眼神吧,裏麵又有點說不清楚的東西,微微的讓尤閑不安了一下。
“沒事就好,就怕某人心裏牽掛得厲害,出去三個,一個不得已又回來了,另外兩個消息都沒有,說不定某人心裏就七上八下的,怕那兩個外麵又找了更好的。”小蘭說道,得,話是她自己問的,尤閑都沒有要問的意思,現在她自己又開始吃醋了。
“找不找那是她們的事情,反正零號的意思就是那樣,不過多的幹涉,也不讓尤閑太過於分心就行。一切,都看她們自己的決定。”韓靜說道,然後車速又開始加快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