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我幹嘛?”等小蘭一走,謝姐就有點不大適應的說道,眼睛也緊張的往前台那裏瞄,好像生怕別人看到了一樣。
不過這算是尤閑和謝姐好上了之後,謝姐頭一次這樣跟他說話,而且他還聽得出來她話裏麵透出來的一絲竊喜。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美美的,哪個女人不想要自己喜歡的男人看著她們眼睛發直啊?
“好看啊。”尤閑也沒有跟謝姐太客氣,他激動的小聲說道:“你這樣一化妝,我的天啊,跟仙女下凡一樣,我看不但是我,大凡是個正常點的男人,隻怕都得跟我一樣的表現。”
“你傻啊,這都是化妝的效果,而且這化妝還不是我們自己能夠化的,都差不多用了四十分鍾,一層層的塗……我本來什麼樣子,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一個黃臉婆,還醜。”謝姐有點羞澀的說道,這化妝術還真是神了,她害羞的時候,臉也會很紅啊。
怪不得別人結婚的時候,一個個老婆都好漂亮,然後過幾天才去看,那就是慘不忍睹的感覺,這就是易容術。
不過這話尤閑可不會說的,他反而是去抓住了謝姐的手,他嘴裏又低聲說道:“誰說你醜了啊,這裏麵的顧客,幾個敢素顏見人的?一個個都是化妝品使勁的堆,保養品使勁的泡,使勁的抹。真卸妝了,隻怕沒有幾個有你漂亮。”
“這話我才不信……對了,店長說了,今天我的身份,就是你新得手的一個女按摩師,名義上是拜你為師的,就這樣說。”謝姐任由尤閑抓著手,嘴裏低聲說道:“記住啊,你喝不得酒就盡量別喝,醉了就容易出洋相不說,還容易誤事,酒我來喝。”
“酒你喝啊?”尤閑有點擔心的問道,在他看來,酒絕對不是個好東西,跟煙一樣,對人體的損傷那就是持續性的,而且越多越傷身體。
“我酒量是一斤白酒左右,放心,醉了,你還可以保護我,要你醉了,我就得哭了,看起來不重,實際上好重的。”謝姐低聲說道,眼睛又偷偷的瞟了前台那裏一下,然後才慢慢的分開手指,好讓尤閑的手指頭跟她的手指頭交叉握在一起。
這話尤閑就有點好笑了,沒錯,他是看起來不重,但他的肌肉很結實的,做按摩的嘛。但女人跟男人那啥的時候,不就是要男人重點才舒服嗎,那衝擊力……
手機的震動,將尤閑又在飛快跑偏的腦子給拽了回來,得,那混蛋來電話了,尤閑連忙伸手去劃了一下,然後他點個免提,嘴裏才說道:“姐夫,你別告訴我你就來了啊,這不還沒到五點半嗎?”
“嘿嘿……就是怕路上堵車,我早點過來接你,我馬上就到你們店門口了,你可以出來了。”楊姐的老公嘿嘿笑著說道:“我到了。”
“行,我這就出來,這也就是你,別人,我可不會溜崗,最近店裏事情多,人員變動大,有新人,我也得老實點。”尤閑說道,事情是躲不過的,他也就順便賣個好。不過這楊姐的老公真的讓尤閑有點搞不懂,到底找他要說什麼事情。
等到尤閑跟謝姐手挽著手從大門裏麵走出去的時候,得,一輛奔馳車已經停在了門口。接著車窗降了下去,可不就是楊姐的老公坐在副駕駛上麵嗎?
但那司機卻是一個女的啊,而且也是個眉目如畫(或許就是畫的)女人,這兩個人都有點驚訝的在看著謝姐,楊姐的老公是一種驚豔,而那個女人帶著太陽鏡,看不到眼神,尤閑隻能憑直覺,那就是一種疑惑。
“姐夫,這麼熱的天啊,你這麼早就把我叫出門……嗯,這個是我的新徒弟,姐夫,你叫她小謝吧。我姐夫你就叫張總好了,一個大老板。”尤閑帶著謝姐走到車邊上的時候,他就故意衝謝姐說道。
吃公家飯的,好像都有點忌諱在不熟的人跟前說身份,這點,尤閑可是知道的。所以他也學著電視裏麵的一樣,介紹起楊姐的混賬老公時,他就說是個老總,是大老板,姓氏也隨便說,張冠李戴沒事,反正就是一錘子買賣一樣。
“我可不是什麼老總,小本經營。”楊姐的老公,嗯,現在硬是被叫成了張總,眼睛偷偷的瞟謝姐的胸口那對活寶貝,嘴裏則笑嗬嗬的說道:“這個是我一個老戰友的老婆,尤閑,你叫她安娜就是了。”
老戰友的老婆?尤閑眼睛衝那個女人望了過去,那女人也連忙摘下了太陽鏡,臉上堆著笑臉說道:“尤醫生,初次見麵,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那我可要看我有那關照的能力沒有。”尤閑嘿嘿一笑,接著他鑽到謝姐拉開門的車後座裏麵坐下,等謝姐也坐進來後,他手輕輕的一伸,直接就摟住了謝姐的腰,嘴裏跟著又說道:“姐夫,準備帶我們去哪裏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