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菜單中漂亮的圖片,sunny好像沒看見一樣,說道。
“一個麼?”小姑娘有些疑惑的問道。
抬起頭,sunny笑了一下。她拉過鍾舜,將自己的手大方的踹在了鍾舜的羽絨服衣兜裏,和鍾舜的手緊緊相握。
“是的,我和我的男朋友吃一個就好——”
男朋友——
聽到這三個字的鍾舜仿佛一下子被電到,呆立在當場,直接忽略了黑人店員有些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直到兩個人回到大馬路上,一個冰涼的冰淇淋球伸到麵前,鍾舜才反應過來。
他有些激動的語調顫抖:
“男朋友——你說我是你的——男朋友。”
看到鍾舜的樣子,sunny有些心疼的靠近了一些,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啊,我的男朋友,我心愛的男人,是你啊,是鍾舜你啊——”
聽到這句話的鍾舜再也控製不住,他一把拉過sunny,緊緊摟在懷裏,不知道什麼原因,輕輕顫抖著。
sunny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後背,
“果然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sunny輕輕的說。
過了一會,見鍾舜還沒有鬆開的意思,sunny說道:
“鍾舜啊,不要吃冰淇淋麼——”
鍾舜才放開了sunny,看到sunny手中的海鹽冰淇淋。
sunny卻低頭搶先咬了一口,鍾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一種甜甜地味道攻占了自己。
sunny口中含著冰淇淋,一下子吻住了鍾舜,不記得這是兩個人再次見麵後的第幾個吻,鍾舜隻是覺得,一種甜甜膩膩的味道,不僅在嘴裏蔓延,也在心裏化開。
我想和你牽著手在大街上走,
想和你一起吃一個冰淇淋——
之後的兩周,是鍾舜人生中有記憶以來最快樂的兩周。
他和sunny像普通情侶那樣,不用擔心在美國被別人輕易認出來。
於是兩個人,一起在紐約的帝國大廈看夜景,許願,一起去華盛頓,在夜晚的華盛頓紀念碑下久坐,在肯尼迪中心聽演奏會,一起去加州的海邊看日落,在巴爾第摩國的海港抓螃蟹。
這裏,幾乎沒有人認識這看似普通情侶的兩個人,
兩個人可以每天牽著手,大大方方的走在街上,吃一個冰淇淋,
在大街上擁吻,不用擔心被狗仔隊排到——
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聲音像一把錘子,砸碎了回憶的鏡子。
等到鍾舜回過神來,接受采訪的樓佳凜和正榮已經離開了。望著空蕩蕩的走廊和lg巨大的標誌,鍾舜沒有任何動作。
直到啪的一聲,感到後麵強烈地撞擊——鍾舜回過頭,看到rm的一個隊員韓泰民得意的拿著寫有自己名字的名牌。
“瞧瞧瞧——muse,我們的muse的名字在我手裏呦——”
名字被對手摘下來,就代表自己輸了遊戲,要被淘汰出局。
不過沒關係,自己一直都是輸得那個人,也一直是被淘汰的那個人。
恭恭敬敬的後退一步,鍾舜鞠了一躬,說道:
“前輩,您贏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什麼嗎——就這樣走了,也太沒有藝能感了,我們是做節目,做節目啊——”
“難道生氣了麼——”
不管泰民在身後的大喊,鍾舜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你撕下的是名牌寫著的是muse,那並不是我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