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阿爾文。%&*”;這會兒你在地球的哪個角落呢?”我很正式地對小七問候。
“別提啦!累慘啦!大姨媽都崩啦!”小七幽幽怨怨。
我心一驚:“怎麼?蘭姨又突發高血壓了?你有沒給她喝銀杏葉油?如果不管用,你這得馬上打急救電話。”
小七撲哧一樂:“不是我大姨媽,是我大姨媽……”
我懵:“不是,是……小七同學啊,你這是跟我打禪語還是幹什麼呢?”
小七無限哀怨地歎息說:“我地那個來了,可這回,它崩了,量太大。”
我心又是一驚,忙問量究竟大到什麼地步,是流成河還是淌成溪。還有顏色,是赤紅亦黑紅,鮮紅。
小七回答,既沒成河,亦沒成溪,就是比平常多上一點點,顏色是略呈鮮紅。
“你這沒什麼大問題的,對了日子準嗎?”
“日子倒是準。”小七悠悠。
我說:“你把電話給蘭姨。”
蘭姨接過。
我問當地有沒有中藥材店鋪,蘭姨說應該有,但不好找。
沒辦法,我讓蘭姨去買點維生素c,再讓小七多吃點平性水果,注意養護,別著涼就行了。
等我說完,蘭姨電話那頭兒又開始眉飛色舞地誇我。
給我誇的,說實話,真不好意思。
蘭姨說完,又把電話給小七。
小七跟我吧啦吧啦地一直嘮到我哈欠連天,最後估計她那邊也困了,才撂電話爬床上死覺。
早上爬起一番收拾,我把給徐公子和劉高霞的藥放車後備箱。
開車,到公司。
剛進門,就見前台小魚笑嘻嘻地盯著我。
“看嘛?”我讓小魚看的發毛。
“小樣兒,有點能耐啊,聽說你升了?”
說實話,我沒太注意小魚跟我說的這句話。
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小魚同學的兩條大腿上。
小魚今天穿的是一件緊身小牛仔,兩條又直又長的雪嫩大腿直入眼底。
這雙腿!讚啊!
白、嫩、滑!
最主要直,皮膚不見一絲瑕疵。其腿的質感,足以與小七、李雪這樣以腿為傲的女神有得一拚了。i^
我眼睛順大腿根往下,一直瞄到那對白嫩粉瑩的小腳丫,接著再向後,又回到牛仔短褲的邊緣……
我再看。
猛覺自個兒小腿上疼。
低頭一瞅,小魚一記粉鞭腿已經抽我小腿上了。
“色狼!真是沒得救兒了。你這貨升職對bq來說是場災難。”小魚含嗔帶笑,撅著小嘴兒。
我心思這會兒才轉到小魚的話上,就琢磨著問:“咦,你又聽到什麼風吹草動了嗎?”
“還風吹草動,你這人呐,神經咋那麼大條。”小魚白了我一眼說:“今早剛到保潔就跟我說了,李雪讓她專門給你收拾出一間辦公室。”
我聞言一笑,鄭重告訴小魚:“小魚同學,這間辦公室的真正主人,不是我。”
小魚吃驚:“不是你?那是誰?”
我壞笑:“一個比我還銀蕩,色狼一百倍的人,對了,她是女的。”
“女的?”小魚這回徹底懵了。
我離了前台,徑直去李雪辦公室。
門沒鎖。
我推門,見李雪正坐沙發上沏茶。
李雪見我,急忙站起。
我看她眼圈微黑,就問:“怎麼?昨晚又沒睡好?”
李雪焦急:“是啊,等你那邊消息,又不敢打你打電話,怕你正……”
我黑臉:“怕我什麼?”
李雪不好意思:“怕你正跟沫沫那個。”
我暈了,一屁股坐沙發上:“姐姐啊,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再怎麼著,也不至於把自個兒給搭裏邊吧。”
李雪看我微火,就緊挨我坐身邊兒說:“我……我也是擔心。畢竟沫沫她那人,太……太直接了。好像一般男的都受不了,她那種直接。”
我笑了:“別說,她那人還真挺直接。哦,對了,沫沫這人我接觸了……”
我把見到沫沫的經過簡單說了下。
李雪沉思:“你怎麼看她?”
我說:“性子直,幹脆,火爆,膽大,有開拓能力。但智慧不足,屬有勇無謀型。”
李雪堅大拇指:“讚!別說,一聽你這分析啊,換誰都不信你是個才二十多的大男孩兒。”
我汗,心說這還不全是博大精深的中醫理論在暗中挺我?
中醫有望診一說,望診裏麵,可通過一個人的言談行為舉止,五官氣色來分析對方的情誌。
情誌是產生疾病的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