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被招進宮以後,墨北辰便沒有再見到曦若的影子。不過沒有見到曦若,卻和另一個人相約著碰麵了。
連瀟緩緩將茶杯放在桌上,抬眸看向對麵端坐的墨北辰。
“丞相平日裏也這麼嚴肅麼?”連瀟似是隨意一問,墨北辰微微扯動嘴角,似笑非笑:“身為人臣,公事難免多了些,自然要時時警惕,不能輕易放鬆。”
“哦,原來是這樣麼?”連瀟直起身,微笑著半是玩笑半嚴肅地開口:“看來那日和若兒,是丞相打盹了。”
“大概吧。”墨北辰答得含糊,連瀟卻並不糊塗。
“若兒從小被父王寵愛,『性』子難免嬌縱了些,丞相日後可要多擔待。”
“哦,原來是這樣麼?”連瀟直起身,微笑著半是玩笑半嚴肅地開口:“看來那日和若兒,是丞相打盹了。”
“七皇子言重了。”墨北辰一副刀槍不入的模樣,連瀟也不著急,慢慢和他周旋。
“本宮是若兒的七哥,你們成親以後,你也應該隨若兒喚我一聲哥哥,不必如此生分。”
“多謝七皇子。”墨北辰臉上沒有半分不耐,麵對連瀟拋出的一連串問題,始終心平氣和地回答,讓連瀟挑不出半分錯處。
“本宮有一事想問問丞相。”連瀟見他穩如泰山,回答也是滴水不漏,便直接奔入主題。
“七皇子請講。”依舊是不急不緩。
“那日過後,都城百姓不知從哪裏得到的傳言,皆說丞相與若兒一處是心有苦衷,加上父王賜婚,這傳言便愈演愈烈。”連瀟頓了頓,目光定定看向墨北辰,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接著又講到:“丞相心裏可是如百姓所說,是迫不得已?”
墨北辰的目光對上連瀟的,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聽途說罷了,七皇子又何須理會這些無稽之談?”
“哦,原來是這樣麼?”連瀟直起身,微笑著半是玩笑半嚴肅地開口:“看來那日和若兒,是丞相打盹了。”
“原是本宮多心了。”扯動嘴皮笑了笑,連瀟的目光從墨北辰身上移開。
墨北辰也沉默地喝著茶,屋子一時間安靜下來,兩個人心思各異,低頭喝茶。
“七皇子今日約我出來,就是為了問這些問題麼?”墨北辰含笑開口,連瀟動作自然,沒有絲毫停頓。
“既然丞相知曉本宮的心思,那本宮也就敞開天窗說亮話了。本宮自小隻有若兒這麼一個妹妹,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是血濃於水,希望丞相能夠體諒本宮的心情。”
“那是自然。”墨北辰緩緩回答,連瀟的表情卻依然沒有變化。
“相信丞相能夠明白本宮是什麼意思,若兒不喜心機,丞相以後做事之前,還需要三思。”連瀟不看墨北辰的神『色』,自顧自地喝著茶。
“相信丞相能夠明白本宮是什麼意思,若兒不喜心機,丞相以後做事之前,還需要三思。”連瀟不看墨北辰的神『色』,自顧自地喝著茶。
坐在一旁的墨北辰臉『色』微頓,片刻以後又恢複如常。“七皇子說的話,我隻聽懂一半,不知道剩下一半,是什麼意思?”
“丞相是明白人,這話本宮也隻說一遍,至於是什麼意思,以丞相的聰明才智,不可能聽不懂。今日與丞相相約,本宮十分開心。當然,本宮也希望以後和丞相相處得開心。”連瀟起身,身後立刻有隨從跟上。
墨北辰起身行禮,連瀟擺手,直接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