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惹你不開心了呀?”
……
“好了!你們可以親親了。”浪矢貴誌的不正經將我的記憶又拉回到了現世。
我真的很佩服他,他五十多歲了,居然還可以說出這樣沒臉皮的話。但我不可能再任由他胡鬧下去了。這是我作為妻子的責任。
我將他從伊子和圭一中間拉了下來。
他還在狡辯。我說不過他,所以我不打算跟他囉嗦。但在我猝不及防的一刻,他親吻了我。我的臉瞬間漲紅了。我的記憶也又回到了很久之前。
我從課桌上抬起頭,眼睛裏的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那一刻,我竟覺得這個看不清臉的浪矢貴誌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小帥。
“你,以後,上課睡覺的時候能不能對著左邊?”我小聲地說。
“為什麼?”
“我討厭等待。”
當時我說這話時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現在想起來,這似乎算得上是表白了。可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並不能全怪我,也有浪矢貴誌一半的責任。
“好。”他笑著說。
眼睛撇了一眼我桌上的畫稿。然後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知道了!”
在隻有我能觸及的視線裏,他的笑就像太陽一樣溫暖。
而後來發生的故事就比較類似於一種無腦的偶像劇了。
那天,我聽說美術部招新,帶著申請書趕忙就跑過去了。這是一件特別令我開心的事情,因為我覺得,在那裏,我肯定能夠交到很多朋友。喜歡畫畫的人一定都是很棒的人!
可我沒想到的是,等我趕過去的時候,雖然不多,但我前麵已經有其他人在排隊了。
這本來也沒什麼,在短暫的等待過後,終於輪到了我。我將入社申請遞給那位學長。他對著我笑。
“上杉福美子?”
“對。”我興奮地回答。
“我知道你。”他微笑著說“可是我們今天已經不收人了。”
我的世界瞬間崩潰了。我不是傻子,我當然知道,這是假的,隻是他對我帶有偏見罷了。可我不承認這樣的結果。
“不能寬容一下嗎?”我請求道,眼淚馬上就要出來。
可他完全不近人情,假裝為難地道:
“這個,得社長說了算啊,我沒權利決定的。”
“那社長什麼時候過來。”
“得很晚了啊。”
“沒關係!”我拭去了眼睛裏的液體,抱著一份虛無的希望,堅定地說:“我等。”
他也隻好擺出了一副“隨你便”的架勢。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掛鍾每敲響一下,我的心跳就靜止了一次。到後來過了多久我已經記不清了。
是浪矢貴誌,隔著很遠他就叫了我的名字,然後一副仿佛跟我很熟的模樣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他問了情況,那位學長將所發生的告訴了他。然後義正言辭地跟他說:“我真的很為難啊。”
但他好像完全沒聽見。
“這樣啊。”他嘀咕“那你把你們社長叫過來吧。她不喜歡等別人。”
那位學長仍是一副為難的態勢。然後浪矢貴誌便拎起了他的衣領。那是我見過浪矢貴誌最帥的時刻。
可能是害羞了,我的臉上突然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升了上來。
“你幹什麼!浪矢貴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