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203隻要她惡毒的開口,絕對見血封侯(2 / 2)

容靳修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蘇櫻逼近:“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蘇櫻,我就是要逼得你退無可退,你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爾反爾,從今天開始,隻要你擅自離開,我就毀掉你苦心經營的一切,並且,我還要讓你親眼看到,因為你,你周邊的人都要受你牽累!”

他的語氣及其清淡,蘇櫻卻覺得毛骨悚然。

原來,他果真還是針對她。

容靳修在僵硬的蘇櫻麵前站定,將她耳邊掉落的一縷發絲繞道耳後,動作溫柔無比:“蘇櫻,公事我們談的差不多了,現在我們開始談私事。”

她和他還有什麼私事好談?

容靳修麵容漸漸清寒:“你為什麼又一聲不吭的離開,蘇櫻!你知道,我最恨你一聲不吭的就離開!”

她為什麼離開?

蘇櫻心裏發笑。

他一定不知道那天下午她打算給他送水餃而目睹的一切吧!

“容靳修,你已經有了女人,就不要再來招惹我。”

蘇櫻也不怕挑明,反正她沒做什麼虧心事。

大不了就是偷窺!

容靳修倒是愣了一下:“我什麼時候有女人了?”

她都親眼看見了,他竟然還不承認。

容靳修忽然明白了什麼一樣:“蘇櫻,你是不是看報紙了,那些都是瞎寫的,你應該知道,以前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不是也是經常出一些亂七八糟的報道,你不是連這個也相信吧。”

報紙?

若真是看報紙,蘇櫻倒是不一定相信。

偏偏她是親眼所見的。

真是沒想到,四年以後,容靳修變得敢做不敢當了。

蘇櫻也沒有力氣繼續戳穿他,隻會叫彼此難堪。

反正要分開,隨便什麼理由都好了。

“容靳修,你問我為什麼一聲不吭的離開,我告訴你,果果的爸爸回來了,所以我離開了,真是對不起,我恐怕不能遵守我們之間的賭約了。”

容靳修整張臉都沉了下來:“果果的爸爸回來了?”

蘇櫻平靜的說:“是的,就是我孩子的父親。”

容靳修驀然抓住蘇櫻的一隻手:“你騙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隨意編造的理由?”

蘇櫻說:“我沒有必要騙你,如果你不信,大可以今天晚上去我那裏,我們現在就住在一起。”

容靳修捏著蘇櫻手腕的的指節漸漸發白,他的聲音低沉的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你跟別的男人住在一起?”

蘇櫻的手腕被捏的快要斷了,卻還倔強的咬著牙:“是啊,所以,我們兩個還是算了吧,就算當年我們分開是誤會一場,但是事隔四年,大家既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就誰也別去妨礙誰了,你也知道當初我離開你是迫不得已,但是離開你以後,我遇到了果果的爸爸,卻是情不自禁,既然他回來了,我就要好好同他過日子了,希望你能成全我。”

蘇櫻信口胡謅。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些話。

看著容靳修的眸子一點點的黯淡下去,看著他額頭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暴起。

她的心裏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她承認!

她還是介意的!介意那天下午在君越酒店看到的一切。

介意他的臥室裏麵那個美豔的女人。

所以,她近乎賭氣的說了這些莫名其妙話。

為了,也不過就是氣氣他。

她實在太了解他的死穴和軟肋,隻要她惡毒的開口,絕對見血封侯。

容靳修果然已經有黑雲壓城的趨勢,

他也冷冷的笑:“蘇櫻,好樣的,你在我麵前說跟別的男人情不自禁,很好,我倒是要見識一下那個讓你情不自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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