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容靳修還是鄭重其事的說:“如果你身上癢,不能抓,要不然會留下痘印。”
容靳修不說還不覺得,一說,蘇櫻覺得渾身都癢。
尤其是脖子那邊。
微微的抬起一隻手,果真看上上麵不少亮晶晶的水泡。
蘇櫻忽然想起什麼來:“這個是不是會傳染,你快出去,免得被我傳染了。”
容靳修笑:“我小時候出過了,沒事。”
蘇櫻鬆下一口氣來,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陣子。
再次醒來的時候,琴姨正好送了晚餐過來。
蘇櫻醒了過來,頭痛已經好了一些,也感覺有些餓了。
琴姨煮了一晚青菜麵條,用雞湯吊的湯汁,味道十分鮮美。
容靳修扶著蘇櫻坐了起來,問:“小元寶和果果怎麼樣了?”
琴姨歎了一聲:“這兩個小祖宗,現在是誰也不理誰,小少爺成天擺弄他的拚圖,小小姐倒是安靜了許多,一個人在客廳裏麵看動畫片,看上去情緒非常低落。”
琴姨有些疑惑:“這果果是挺活潑的孩子,今天到底怎麼了?”
琴姨是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
蘇櫻隻覺得沮喪,一件事情沒有處理完,自己倒還病倒了。
避免將水痘傳染給兩個孩子,她起碼一周內不能見到小元寶和果果了。
容靳修知道她在想什麼:“孩子的事,你就別操心了,等你病好了再說,實在想他們,打電話也行。”
蘇櫻說:“也隻有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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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在醫院裏麵住了兩天,容靳修就在醫院陪了兩天。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琴姨麵如土色的過來說了一點事情。
當時蘇櫻還在睡覺,琴姨過來的時候慌慌張張,跟丟了魂似得,隻說:“少爺,大事不好了。”
容靳修看了看床上的蘇櫻,站起來,說:“琴姨,我們出去說。”
其實蘇櫻迷迷糊糊的是醒著的。
五分鍾之後,容靳修也進來了,臉色是她從未有見過的沉重,甚至還有一絲焦急和驚恐。
他從來都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人。
是什麼事情能叫他這樣失態?
蘇櫻忙問:“阿修,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容靳修說:“蘇櫻,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情,你別擔心,我這兩天不能一直陪你,但我會抽空過來。”
蘇櫻說:“那你趕快去吧,我已經沒事了。”
容靳修拿了外套神色匆匆的就離開病房。
坐電梯下去的時候,容靳修才沉著臉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琴姨說:“這兩天,小小姐都鬱鬱寡歡,吃飯也少,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突然說要去吃肯德基。而且一定要去店裏吃。老太太原想叫這小丫頭出去玩玩也好。就叫司機老馬和一個保姆陪著她去市裏買肯德基。當時小少爺也是一同跟過去的,誰料,剛剛老馬打電話回來說,小小姐和小少爺都失蹤了。”
琴姨簡直六神無主:“家裏的保姆香秀說,當時老馬去停車了,她去排隊買肯德基,就叫小少爺和小小姐在位置
上等她,誰料幾分鍾回去知道,兩個孩子都不見了,她和老馬找了好久也沒見到蹤影,嚇得半死,這就打電話回老宅了。”
容靳修神情嚴肅。
琴姨說;“這兩個孩子能跑到哪裏去了呢?現在,外麵的世道這麼不安分,這兩個孩子模樣又長得這麼俊。”
越說越是不得不往壞的方麵想。
容靳修斂著眉:“報警了嗎?”
“老太太早就報警了,老太太心焦,動了所有的關係,還驚動的市長,已經下了命令了,還動了好幾個武警部隊。”
回到老宅的時候,老太太還在打電話。
老太太頓足痛心:“我曾孫子和曾孫女丟了,那可是我的命根子,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我的老命也去了一大半了,你也不用活了,你給我馬上找出來,我不管是人販子,還是綁架,還是走丟了,你叫齊你的弟兄給我找,容家不會虧待你。”
電話連連傳來答應的聲音:“老太太你太嚴重了,虎子這條命當年還不是老太太救的,隻要孩子還在s市,虎子掘地三尺也會將人找出來,平平安安的送到老太太的麵前。”
說罷,那個自稱虎子的男人似乎朝身後大喊了一聲:“奶奶的,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招惹容家的小少爺和小小姐,叫齊堂口的弟兄,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