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一直在那邊哭,央求蘇櫻來接她。
問她什麼,也抽噎著說不清楚。
最後,似乎還是被發現了,電話被強行掛掉了。
蘇櫻卻再也不能忍受了。
如果果果說的是實話,柯善美每天將果果關在屋子裏麵,她是絕對沒有辦法忍受的。
正好容靳修也在她的旁邊。
看到蘇櫻的表情便知道電話一定是果果打過來的。
不禁問了一句:“蘇櫻,發生什麼事情了。”
蘇櫻怔怔的,驀然卻轉頭對容靳修說:“我要去柯家的莊園,現在。”
蘇櫻的表情非常凝重,又有些恍惚。
容靳修看了看牆上的掛鍾。
晚上十點。
終究沒多問,隻說了一句話:“好,我們走。”
在車上的時候,容靳修才開口問到底怎麼了。
蘇櫻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
容靳修皺起眉頭,終究說了一句話:“看來,是時候了。”
柯家燈火通明。
從上到下忙做一團。
許多保安拿著電筒在院子裏麵走著,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到處都是人,不少人一邊走一邊喊著:“小姐,你在哪裏?”
蘇櫻心裏忽然是明白了什麼?
柯善美正好也從別墅裏麵出來。
正好碰到迎麵而來的蘇櫻和容靳修。
蘇櫻走過去:“果果呢,你把果果到底怎麼樣了?”
柯善美臉上也有些許的著急,看到蘇櫻以後更是多了一縷慍怒之色:“這是我和我女兒之間的事情,不勞煩容太太費心。”
蘇櫻也怒了,一下子抓住柯善美的手臂,聲音也大了些:“什麼你的女兒,你搞清楚,果果是我的女兒,你把她關在房間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把果果怎麼樣了?”
柯善美冷笑了一聲,甩開了蘇櫻的手:“容太太混淆了吧,容太太這樣說,就是違反我們的合約,合約無效的話,我隨時可以起訴,到時候果果一定會判給我,到時候誰是果果名正言順的媽媽,容太太心知肚明。”
聽了這話,蘇櫻便一下子軟了下去。
不能上法庭,這是蘇櫻一向堅持的原則。
如若一旦上了法庭,也許她以後連見到果果的機會都沒有了。
柯善美繼續冷嘲熱諷:“所以容太太最好不要管我和我女兒之間的事情,我怎樣教育我的女兒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插手。”
容靳修上前一步攬住蘇櫻的肩膀,聲音冷然:“果果是誰的孩子,陸太太還是不要這樣篤定的好。”
柯善美說:“容少這句話好像別有深意。”
容靳修淡淡的說:“不妨明日,陸太太與容某來探討一下其中的深意。”
蘇櫻不明白他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
但是柯善美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了。
容靳修是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
在生意場上,他們也多次交鋒。
他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出這樣的邀請。
這明顯是一場談判邀請。
也就是說,他手裏有了重新與她談判的籌碼。
這個籌碼是什麼,倒是叫柯善美頗有興趣。
柯善美牽扯了一下嘴角:“明晚,必定登門拜訪。”
蘇櫻不是很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她現在更關心的是果果到底怎麼了。
“柯善美,果果到底在哪裏,你讓我見一麵,如果果果安然無恙,我就回去。”
柯善美說:“果果現在在哪裏我也不清楚,容太太沒看到嗎,整個莊園所有的人都在找她,她剛剛一個人跑進院子,現在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