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修發現蘇櫻抱著果果那盆雲竹下來以後,一直不對勁,心事沉沉,若有所思。

車子終於行駛到了容家老宅的地下停車場。

果果非常高興妗。

迫不及待的就要去看小哈。

這段時間,小哈一直是由家裏專門的寵物保姆照顧跬。

看到容靳修和蘇櫻回來的時候,那保姆挺愧疚的,因為這段時間小哈瘦了許多。

而且自從果果離開家以後,小哈基本都不出房間。

保姆偶爾想帶它出去散步,他都不肯。

一直就呆在果果和小元寶的房間裏麵。

白天長籲短歎,晚上扯著脖子嗷嗚嗷嗚的叫。

幸好容家的老宅是建在山上,周邊也沒有其他的住戶。

基本上,現在容家的下人都知道小哈不是哈士奇。

其實它是一隻真正的狼。

起初的時候,大家都挺害怕的。

但是小哈天生個性溫和,而且高興的時候還會學著狗搖尾巴。

並且膽子小的可憐,偶爾挑釁後院的兩隻牛頭梗。

也從來不敢靠近。

甚至以前蘇蘇在的時候,看見蘇蘇就會遠遠的躲開。

也因為這樣,這裏所有的人,幾乎都已經忘記小哈其實是一隻天性凶猛的西伯利亞平原狼。

但是這些天,小哈每到晚上,就會站在房間落地的玻璃前麵,對著夜空嗷嗚嗷嗚的叫。

聲音淒厲,叫人毛骨悚然。

所以保姆一度以為得了抑鬱症。

專門請了獸醫和寵物專家,也沒有改善許多。

所有的人都知道,小哈這是因為思念自己的小主人。

以前,果果在家的時候,同小哈幾乎是形影不離。

而現在,小小姐住院,一去就是大半個月。

別說是小哈,家裏的所有人都挺想念的。

沒有了小小姐,整個老宅連歡笑聲都消失了。

果果回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挺驚喜的。

容靳修一早就吩咐過廚房。

早就準備了一桌子好菜。

照顧小哈的保姆就牽著小哈站在門口等待。

小哈本來還勉為其難的出來,無精打采的趴在門前。

眼皮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著,抑鬱之情溢於言表。

但是當看到果果從車子裏麵下來的一瞬間。

小哈立馬就站了起來,竟然是愣了一秒。

然後尾巴突然豎起,然後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就衝了過去。

原本保姆的一隻手還牽著繩子的一端,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牽引,差點摔倒在地。

小哈衝了過去,直直的就撲到果果的身上。

尾巴搖個不停,還伸出舌頭對著果果的小臉蛋一陣狂舔,像個孩子一樣,昂唔昂唔叫,興奮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小元寶在旁邊則投來一個鄙視的眼神,仰頭問容靳修:“爸爸,它真的是狼嗎?”

容靳修看著小哈像極了狗的神態,笑了一聲說:“大概是吧。”

果果也非常高興,抱著小哈的脖子,摸著它柔順的毛,親了一下小哈的額頭:“小哈,好多天沒見了,你每天都有乖乖的嗎?”

小哈竟好似聽懂了一般,拚命的點頭。

小哈感覺又長大了很多,前陣子開始褪毛,所以現在看上去又高又瘦。

果果忽然抬頭問蘇櫻:“媽咪,小哈是不是也生病了,為什麼它瘦成這樣?”

蘇櫻也蹲下來摸了摸小哈,告訴果果:“小哈這是在褪毛,是它長大必須要經曆的一個部分,以後就會好了起來,長出來的毛會更加光亮,也會看上去更加漂亮,就像果果一樣,如果打敗了病魔,以後果果會變得更加的健康。”

果果的眼睛彎成小

小的彎月,恍然大悟一樣:“這樣啊。”

然後摸著小哈的腦袋說:“小哈,你要加油哦,不過你以後要多吃一點哦,媽咪說女孩子不能太瘦,雖然你是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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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回來以後,身體一直還不錯。

陸成灝每天都會過來看果果。

周小魚有的時候也來。

但是陸成灝一般是早上來,而周小魚卻選擇晚上。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故意的、

反正一周過去了,這兩個人都沒有見過麵。

自從果果出院以後,蘇櫻就一直是心事重重。

有好幾次想對容靳修說什麼,但是後來又生生的給咽了下去。

如此反複幾次。

容靳修索性就問她了。

這件事情憋在蘇櫻的心裏也確實不好受。

於是一天晚上,在周小魚走了以後,蘇櫻就對容靳修說:“阿修,你知道嗎,上次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王醫生跟我說了一些話。‘

容靳修微微皺了眉頭、

知道蘇櫻下麵想說的事情應該很重要,但是其中肯定又有什麼麻煩,否則不會叫蘇櫻這樣困擾。

蘇櫻說:“王醫生說父母和子女骨髓配型成功的幾率並不是很高,但是兄弟姐妹之間配型成功的幾率是百分之二十五,而且如果留有臍帶血,幾率會更高,阿修……”

蘇櫻喊了一聲容靳修的名字,便沒有再開口。

容靳修一向反應極端,蘇櫻這樣說,他便明白了:“你想讓陸成灝和周小魚生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