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能不能告訴我地點?”
“這有什麼難的?西華街二十三號,6層。”張寶和給李明陽倒上酒:“雖然你不能幫我報仇,但是你是前輩,而且你很厲害,我很想和你合作!”
“非常感謝你的賞識,不過我想咱們道不同。”李明陽再次拿起槍,張寶和與手下也拿起槍,雙方對峙著。
“我警告你不要開槍,那會很疼!”李明陽對著張寶和搖手指,這無疑是在激怒他。
“老子就知道你們是條子!”槍聲響起,但倒黴的不是李明陽和張天成。張寶和的手槍爆了,破碎的彈片毀了他的右手,五根手指全被切斷。就在手槍遞還之前李明陽用一粒花生堵住了他的膛線。子彈火藥引爆,但兩麵都無出口,巨大的壓力還沒來得及推出花生,已經炸破了子彈本身,彈片飛濺,割破手槍內部,然後在張寶和手中炸裂。這種爆炸隻有一米範圍,但卻非常致命。
張寶和在地上痛哭的嚎叫著,手下們也嚇呆了,紛紛丟掉了手中的槍,雙手舉高。
隨後警笛聲想起,本市最凶狠毒辣的毒梟落網了。
回警局的路上,張天成努力控製著哆嗦的身體,他的手心全是汗,他嚇壞了,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他感覺到了自己將要死亡,但他又看見了李明陽自信的微笑。
“你是個瘋子你知道嗎?”張天成衝著李明陽吼道:“我原以為很順利就能混進去,卻不知道你發什麼瘋,先槍戰後言和,最後又槍戰!”
“他們是最危險的人,你不打敗他是得不到他尊重的!”
“那幹嘛又拒絕邀請?”
“他知道了我們是警察!你記得他說的話嗎?他認識我的槍!”李明陽掏出槍放在張天成手中:“他描述貨物被搶的時候非常憤怒,隨後他看到了我的槍,他先是疑惑,然後又變成憤怒,他一定在哪裏見過同樣的槍!”
“我什麼都沒看到!”
“那是因為你一直在看著另外三個混蛋,怕他們耍花樣,而我隻隔著兩米,一直看著張寶和的臉!”
“告訴我你那破故事哪來的?”
“葉昆就是5年前這裏的大毒梟,我這算是真實故事改編!”
“那出賣的部分呢?”
“那是編的!”
“你怎麼敢用命開玩笑?”
“他幹了這麼多年,不殺幾個同行怎麼搶地盤?我隻要說他殺了一個毒梟,他腦袋裏一定會去對號自己認為最偉大的成就!他就會喜悅,然後就會信任我!”
“那你說的槍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有理由相信,一位資深的警務人員與這起爆炸案有關。現在是晚上六點,我們還有六個小時去阻止一個好人的死亡!”
“這都哪跟哪?”張天成快瘋掉了,所有的事都非常突然,讓他無法預料,而且他的搭檔,明顯一直在牽著他的鼻子轉。
“我這把9mm警用轉輪手槍是隻有高級警官才有的配槍,你們普通警員的77式,和84式外形完全不同。他以前追捕也不可能遇到這種槍支,他記住這隻槍,而且如此清晰,隻可能是有某種讓他極端厭惡的情況,這把槍指著他的腦袋!”
“比如燒了他兩百萬貨!”
“非常正確。近期沒有聽說警察丟槍,那隻可能是一名高級職稱的警察,幹了這一切!第二次失火是淩晨四點,我估計他做完所有事必須12點出發。所以我們現在還有六個小時!”
“那怎麼找?能佩戴9mm的警察全市有幾千名。”
“對毒品如此深惡痛絕的隻有一種可能-你的親人被它奪走了生命!”
三小時過後。
“近期有親人去世的高級警官有四十二人,但有一個值得特別注意。”專案組裏張天成坐在電腦前說道。
“請講!”李明陽揉了揉太陽穴,他需要保持清醒,因為很快還有一場硬仗。
“刑事調查科科長徐良輔,現年46歲,兒子徐亮,是緝毒科專員,於今年五月份的一次行動中犧牲了。”
“找到他的家庭住址和他兒子的住址,出發!”李明陽一聲令下,數十名幹警向著目標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