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那個地方緣盡已久,青丘自有自己的造化。”
白宸當年為守護青丘,戰死沙場。
死後便化為這世上唯一一隻真龍。
這個世界的主宰。
但他一直認為,不可能千萬年都隻有他這麼一個存在。
他希望這世上會出現新的神明、新的法則,去繼承他的所櫻
而宮上邪,便是他認為最合適的存在。
而到青丘……
“尊上,現在青丘情況如何,您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青丘有它的造化,也隻有選之人,才能守護青丘。這選並非我選,一切皆是意,這個道理,徒兒你可明白?”
他不明白!
他隻知道,顧煙現在一定拚了命的在戰鬥,她一定在挑戰一個根本不可能戰勝的人!
“師尊,您不會出手嗎?您不會救救青丘狐皇嗎?!”
“如果她真是選之人,自會幫她,如果意是改朝換代,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這是自然的法則。違背它,將會麵臨什麼,徒兒,你可知道?”
“徒兒不知。”
“罰。”
“!!!”
“所以為師還是那句話——一切皆是意,你爭不得。”
落下最後一句話後,白宸便“唰”的一聲消失了,隻剩宮上邪在原地喊道:“即使你是她的哥哥,你也能就這麼看著她去死嗎?!”
白宸沒有回應。
隻覺得……
宮上邪這孩子,到底還是個感情用事的存在。
幾千年了,他白宸什麼沒見過。
青丘狐皇不是養尊處優的存在,隻有能戰鬥下去的,才會留下來統領青丘。
不論是白月染,還是白傾染。
所以……
在他看來,白傾染又有什麼錯?
難聽點現在的白傾染是在謀反,但實質上為了領土而戰,爭權奪位,不正是這個世界的法則嗎?
在走出宮殿之後,宮上邪沒有離開,仍舊在海底。
他不動尊上了。
而現在,顧煙究竟如何了……
“你就是龍皇的徒兒嗎?!”
這時,一條年幼的金尾人魚出現在宮上邪麵前,宮上邪一驚,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便聽那人魚道:“剛剛聽你想知道青丘的情況,我們這裏有觀戰台,我帶你去!”
著,人魚便向前遊去,宮上邪立刻跟了上去。
他想知道怎麼樣了……
顧煙究竟怎麼樣了?!!
在到達觀戰台之後,宮上邪感覺自己來到了北洋海域的邊緣。
前麵就是陸地!
青丘的陸地!
那一刻,宮上邪想要上去,但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將自己彈了回來。
“這是幾萬年前就存在的結界了,這裏隻有妖怪才能進入,你進不去的,隻能在這裏看到裏麵的情況。”
“什麼……”
宮上邪咬牙切齒的錘著那結界。
但是,無論如何都錘不開它。
因為……
他是人類。
他進不去。
怪不得青丘是最為神秘的地方,人類隻能在飛機上攝影,遠看著青丘的景象,對這個神秘的帝國做著自以為是的描述。
實際上,沒有人類能接近這裏。
這裏雖,卻是妖怪唯一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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