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忘記了,你嘴巴還堵著呢,真是對不起,對不起啊!”
說著馮東彎腰解開麻袋,從裏麵拽出一個隻穿了條內褲的赤裸男人,這個男人嘴裏堵了一塊破布,身上並沒有用繩子捆著,可是他的手腳僵硬,就那麼一動不動的保持著一個姿勢。
這個人出來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身前的馮東,如同看到魔鬼般,雙眼驚恐的瞪著老大,嘴裏的破布被掏出來之後,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神仙大爺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送我到警察局吧,我願意接受法律的懲罰,我坦白,我交代,我再也幹壞事了!”
張龍山雖然被打的已經沒了人樣,但是他一看就看出來了,麻袋裏的人正是飛龍集團的老板,鄭飛龍。
他內心非常的震撼,昨天晚上還跟自己一起喝酒吃飯,不可一世的鄭老大,怎麼此時變得如同精神病一樣?這是被什麼東西給嚇住了嗎?
肖風也覺得好笑,這還有主動要求去自首的,而且這怎麼連神仙都整出來了?
馮東並沒有搭理還在喃喃自語的鄭飛龍,因為此刻的鄭大佬,已經徹底的被馮東嚇破了膽,即使現在放他回去,給他安排兩百個打手,他也在不能生出複仇之心。
無視裏鄭飛龍和捂著臉的張龍山,馮東朝著肖風幾個人點頭示意了一下,便走向麵包車。
車裏有個女人現在急需要他來安慰。
這一連幾天的驚嚇,讓原本自立自強的葉子真切的感受到了拍電影一樣的刺激。
雖然張龍山一夥人沒對她做什麼,但是生命被別人掌控的那種心悸和驚恐,已經耗盡了葉子的全部精神力量。
被馮勇等人攙扶著做到麵包車裏,她就一直試圖深呼吸來平複自己的情緒,雖然效果不大,但是至少她知道自己已經逃出了魔爪,緊繃的神經得到了釋放。
可是車外麵的形式一個勁的在變化,那精神病一樣的秘書叫囂著要卸下肖風等人的大腿。
可是眨眼間又被自己這一方的人把那二十幾人都打到在地。
以為可以安全的離開了,對方又亮出來幾把要命的手槍,眼看形式急轉直下,肖風他們的生命都危險旦夕。
忽然之間馮東又從天而降,如同做夢一般,那麼輕易的就將對方手裏的槍擊飛。那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張龍山看到馮東,如同老鼠看見貓,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還被打成了八戒。
這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葉子的心情也跟著起起伏伏,好在最後安全了,她是一個女人,能有這麼大的心理承受力,已經是女人中的戰鬥機了。
馮東來到葉子的身旁,看著原本比鮮花還水靈的姑娘,此時憔悴的如同霜打的茄子,馮東心裏原本卸去的火氣,又蹭蹭的竄來上來。
此刻葉子看到馮東,猶如看到自己的親人一般,壓抑很久的情緒,終於得到了井噴,一雙一對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噢,忘記了,你嘴巴還堵著呢,真是對不起,對不起啊!”
說著馮東彎腰解開麻袋,從裏麵拽出一個隻穿了條內褲的赤裸男人,這個男人嘴裏堵了一塊破布,身上並沒有用繩子捆著,可是他的手腳僵硬,就那麼一動不動的保持著一個姿勢。
這個人出來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身前的馮東,如同看到魔鬼般,雙眼驚恐的瞪著老大,嘴裏的破布被掏出來之後,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神仙大爺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送我到警察局吧,我願意接受法律的懲罰,我坦白,我交代,我再也幹壞事了!”
張龍山雖然被打的已經沒了人樣,但是他一看就看出來了,麻袋裏的人正是飛龍集團的老板,鄭飛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