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被密集的子彈打爆了,而陳真卻趁著這個機會,從櫃台夾角處滑了出來,他一麵撈起地上的東西向那幾個槍手打去,一邊腳下用力,快速縮短與對方的距離。
幾名白人槍手顯得有些混亂,他們的射擊變得沒有了章法,因為陳真的幹擾,沒有一槍能命中目標。見到陳真已經到了近前,一個白人槍手踏前一步,想要抵近射擊。沒想到陳真出手如電,在對方扣動扳機前的一瞬間,豎掌為刀砍在了對方的手腕上。
哢嚓的一聲脆響,那個人的腕骨被直接砍斷,陳真揉身而上,用對方身體擋住了自己。幾名槍手顯然是一起的,見到同伴被製,幾人都有了一絲猶豫。陳真轉身而過,手上一刻不停連連擊出,幾名槍手紛紛手腕中招槍械落地。很快那些槍手就變成了捂著手腕哀嚎的傷者。
“住手。”一聲大吼傳來,陳真回頭一看,發現是酒館老板。此時那個酒館老板正拿著一支雙筒獵槍,瞄準了他的身後。陳真微微皺眉,他本想就此離去,不再繼續惹事了。
就在陳真打算離開的時候,他那敏銳的眼神立刻看到老板的手指微動,顯然對方是要開槍了。急中生智的陳真腳尖一挑,一柄落在地上的左輪手槍被瞬間勾起,就在老板開槍的一瞬間,手槍撞在了槍口處。
槍口被手槍撞中,結果子彈在槍膛內爆炸了。等到滿臉被熏黑的老板醒悟過來,他手中的雙管獵槍的槍管已經完全炸開花了。所有人都傻傻的看著陳真,仿佛在看一個不可戰勝的神一般。
“魔鬼,他一定是魔鬼。”有人在歇斯底裏的喊叫著,顯然剛才的情況將他嚇壞了。看了看所有呆滯的白人,陳真冷冷一笑:“白人很高貴嗎?在我看來你們連狗都不如,這憑這點本事也敢動手,我呸。”他擦了擦嘴角,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昂首挺胸走出了酒館。
一直在外麵等候的王心傳聽著酒館內的嘈雜漸漸平息,心裏不免有些著急。本來他是想多派些人進去的,可是陳真認為人多了也沒用,不但危險還容易暴露目標,所以他才執意孤身進入。
此時酒館內已經平息,顯然仗打完了,王心傳就更加盼望著陳真趕快出來了。大門一開,身上沾滿血點的陳真走了出來,他邊走還邊用手抹著衣服。
“成了?”王心傳眼前一亮,立刻跑過去問道。
陳真點了點頭:“明天的各大報紙有頭條了,咱們走吧。”
“你沒事吧,怎麼這麼多血?”王心傳打量著陳真問道。
陳真微微一笑:“血都是那些白人的,他們還沒有機會打中我。”
“可是我聽到了槍聲。”王心傳問道。
陳真搖搖頭:“一群烏合之眾就算有大炮也沒用,用槍的也都被我解決了。”王心傳聽得暗暗咋舌,看著陳真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第二天一大早,達爾文港各大報紙的頭條就報到了一件事。‘一名神秘華蘭人大鬧老傑克酒館,白人傷亡慘重’的黑字大標題赫然見於頭版頭條。這些報紙無一例外的大肆歪曲事實,將所有罪過都推在了華蘭人身上。甚至有人聲稱是受雇於同盟國的華蘭人,用機關槍屠殺了整個酒館的白人,造成了慘重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