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鷹,這到底怎麼回事,土著怎麼這麼多洋槍,而你又是怎麼回事,剛才,我們可是看到你發威的,一槍一個,比那個神馬複仇之鷹還要厲害!”劉洋一跑到仇鷹身邊,就瓜瓜地叫道。
“這事,說來話長。土著這麼多洋槍,是因為土著與倭國人有勾結,但凡拿洋槍的,都是倭人,你們注意區分就會明白;至於我變得這麼厲害,是因為我遇到那個英國人威爾遜後,他見我很喜歡槍,便教了我如何開槍,誰知,他隻是簡單地說了兩遍,我第一槍就打中了目標,也就是說,對於槍炮,我好像能夠無師自通一般。”
一個殺手麵對朋友時,也隻有撒謊。
“你不會是那個複仇之鷹吧?”司馬成突然問道。
“哎,這是威爾遜教我槍法的代價,我必須幫他殺死倭國人,他才教我,才給我生意。”仇鷹半真半假地說道,接著又叮囑了一句:“這事,別拿出去說,說了有麻煩。”
“這個,我們自然省得,仇鷹,收下我們吧,我們跟著你幹!”何智突然說道。
“為什麼?”仇鷹特別看了一眼司馬成,這家夥衣食無憂,不知為何為有這種考慮。
“為什麼?我們不願意就這樣混吃等死,每次土著來襲,雖然我們也衝上前去,可一根大棒能抵什麼事?像這次,土著手持洋槍,村長帶著青壯就跑進了密林,這次因為有了你,村子才免於被洗劫,那麼,下次呢?”司馬成說道。
“雖然我們逃到了南洋,但我也知道自己是華人,而我華人當年是何等威風,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想想這種話語,都覺得解氣!”劉洋補充道。
“跟著我幹,可是要死人的。砰——”仇鷹話語未落,就一槍射出,一個探出頭來的土著又被開了瓢。
“砍頭也隻是碗大個疤,死又有什麼可怕!這些年來,我們村子裏,死的人還少了?”何智看著仇鷹一槍斃一個土著,頗帶感情地說道。
這些年,武夷村死的人確實不少,仇鷹的便宜父親仇一平就是在與土著的戰鬥中戰死的。這也是武夷村哪怕在生產條件非常好的南洋,但村莊依然十分貧窮的原因。再有財富,也架不住無數次地被搶啊,房子蓋得再漂亮,也架不住土著一把火給點了啊。
“如果你們想要這種手槍,包括長槍,我都可以送給你們,所以,你們用不著用這種語言來洗涮我好不好?”仇鷹可不相信自己有什麼王八之氣,站出來大吼一聲,就從者如雲。
“仇鷹,我們可以對天發誓,我們說的都是真的!”劉洋拍著胸口說道。
“不是腦子發熱?”
“不是。”三人異口同聲。
“如果你們家裏反對,怎麼辦?”
“我們又不是獨子,又不是長子,家裏有什麼反對的?巴不得我們離開家去拚一拚呢,萬一,跟著你拚出了個王侯將相呢。”司馬成笑著說道。
“你們要跟我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以後你們隻能是我的手下,所有的行動,都要聽我的。你們能不能做到?”
“能?”
“萬一我的指令,你們不理解呢?”
“這……”三人沒遇到這種情況。
“我告訴你們吧,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
“是。”三人胸脯一挺,信心滿滿地說道。
“行,先就這樣,你們隱蔽好,不要亂動,我要打猴子了,細節我們下來再說。”仇鷹說完,將手槍向懷中一插,提起步槍就衝向另一個窗口。
這個廢棄的畜圈,麵向土著猴子的方向,一共有三個窗口,剛才仇鷹所在,是射界不錯,利於還擊的窗口,而仇鷹下麵想去的,則是不太利於還擊,但卻利於出擊的窗口,仇鷹到這裏來,顯然是不想再與土著僵持下去,而是要主動出擊!
是的,不隻是仇鷹有這種感覺,就是土著的指揮者倭國浪人渡邊也有這種感覺,雙方僵持著,仇鷹利用地形之利陰一個陽一個地解決著土著,渡邊也知道,這樣僵持下去,對土著是非常不利的,因為土著打不著仇鷹,而仇鷹卻可以打著土著,隻要這樣僵持半天,土著的勇氣就會喪失。
因此,渡邊找來一個熟悉村內地形的土著,準備對仇鷹進行合圍。
也就是說,麵對這種僵持的局麵,雙方都在想辦法。
不過,辦法大約是同時間想到的,隻是仇鷹是一個人,執行起來更快捷,而渡邊想到的合圍方案,要執行下去得有幾個環節,譬如了解地形,調動人員,安排戰術等,總得花那麼幾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