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因為你的訂閱比例不足一半, 48小時後恢複正常可看。 “我爹也沒教我什麼, 就教了我養馬馴馬。”崔寧雙眼直勾勾盯著香噴噴的烤魚。
李思專注烤魚,也沒經過大腦深思, 嘴上就嘀咕著:“我們爹嘛, 都是普通人,還是韓兄的父親霸氣, 乃一國之君。”
韓非未接話,拿著烤魚的手微微顫抖了下,他並不是很願意提起當今的韓王。
雖為韓王之子,但韓非不受韓王喜歡,父子兩人關係僵硬不和。韓非連想見上父王一麵都難,他奏請韓王的書簡更是被無暇理睬。
若是說楚國敗在了頃襄王的手上, 那麼韓國就是敗在了桓惠王這兒,這位韓王似乎熱衷於做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長平之戰, 就是因桓惠王而引發的, 導致東方諸國再無一國能抵抗強秦。
韓國地理位置太劣,一直以來就在各強國之間艱難生存, 尤其是秦國東出函穀關, 麵臨的便是韓國境地。
桓惠王剛即位不久後,無視秦國的虎視眈眈,偏偏一意孤行要去遠征素無威脅的燕國, 消耗國力, 更是讓秦國有機可乘。
秦強韓弱, 為了息事寧人,桓惠王便割地求和,將上黨郡獻給秦國。可上黨郡的官員拒不肯降,與韓國斷絕關係,投靠了趙國。
趙國孝成王欣然接受了上黨郡,自此秦、趙大戰爆發,對峙數年後,趙王用趙括換掉名將廉頗,於長平大敗。
李思和崔寧你一言我一語地搭話,韓非麵色冷沉,一字不語。
“韓兄,你的魚該翻麵了,烤糊了!”李思見韓非神色恍惚,提醒道。
“哦,是啊。”韓非回過神來,擺弄手中的烤魚。
“韓兄,你拿我的烤魚,可以吃了。”李思跟韓非換了手上的烤魚,再加調料。
真香,韓非顧不得燙,嚐了一口,連連稱讚:“賢弟手藝真好,好吃。”
李思心裏美滋滋的,得到韓非這樣的高才讚賞,無論是哪方麵,都總覺得自己很優秀。
三人吃飽後,崔寧喂馬,韓非與李思就在山林裏漫步走走。
李思手裏拿著一支長長的樹枝,在泥土上寫字,她寫的是簡體漢字“韓非”“李思”。
小時候家裏缺錢買筆墨竹簡的話,李思就會拿著樹枝在土壤上寫字練字,也成了一種習慣。
“這是什麼字,怎麼從未見過?”韓非疑惑問。
“是我們的名字啊。”李思手欠一抖,心血來潮地畫了個愛心,把他們的名字的框了起來。
事後李思每每想起,都可以對天發誓,她絕不是故意的,也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這……”韓非認真看起來,七國文字雖有異,可這字很簡單不屬於任何一國的文字,“是賢弟你自創的?”
“哈哈哈。”李思笑了,“韓兄,你們的字太複雜了,簡單點豈不是更好?以後啊,如果我能得到機會,一定會改改現在複雜的字,讓字變得簡單起來。”
“……”韓非驚愕中,呆呆看著李思寫的字。
“國與國太多分歧,就是麻煩,文字、貨幣、度量衡都不一樣,大家交流起來也麻煩。”李思一手托著下巴,“所以天下分久必合,如此才能不斷發展。”
韓非大驚之後輕輕點頭,無比欣賞的目光凝視著李思,動了下嘴唇:“賢弟之才,今後必在我之上。”
咳咳,不小心裝秀了,李思靦腆羞笑:“韓兄你就別誇我了,老這麼誇,我會驕傲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韓非凝目看著李思,覺得李思想的做的總讓人那麼出乎意料,她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人,總能做出些別人不敢想的事情來。
韓非也撿了一個樹枝,學著李思寫字的樣子:“賢弟,你自創的字真好,教我寫寫。”
李思本想解釋,這簡體字哪裏是她創造的,但如此一說前因後果一趴拉,包括說她不屬於這個時代來自未來,韓非不但聽不懂肯定還會蒙圈,索性就默認了:“好啊。”
“這個圖案又是什麼意思?”韓非用樹枝指著那個愛心,也照著畫了個,把他倆的名字圈了進去。
李思傻了眼,靈機一動:“這是……師兄師弟,相親相愛的意思。”
兩人並排而行,繼續漫步於春光無限好的靜野山間。
萬紫千紅,野花開得正豔,李思沿路采了許多漂亮而不知名的小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