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紀淩宸的眼裏,特別的刺眼。
這意味著,她有喜歡的男人了!
要不是她身子幹幹淨淨的,他真的會一槍崩了她!
不為什麼,隻為,她是他的所有物。
賣給他的東西,他要保證其絕對的忠誠。
否則,他寧願毀掉。
從他的眼裏,景沐察覺到了殺氣。
下意識地,她想要蜷起手指。
可是,已經來不及。
紀淩宸的動作比她還快。
他近乎粗暴地將戒指從她的中指脫下。
戒指戴久了,有些認人。
何況,戒指的尺寸是量手定做,眼下,他強行脫它,自是弄痛她。
景沐痛的五官都皺起來。
可是,她沒有管。
她一心都在戒指上。
戒指,是秦楚寒送她的,是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訂婚戒指。
她就是不要命了,也不能弄丟它。
景沐掙著,但都沒有用。
戒指,已經落到了他的手裏。
他拿著戒指,深刻的俊臉陰沉如水。
“我告訴你,不管你心裏喜歡的人是誰,你媽把你賣給了我,你就是我的!”
“以後,不準再喜歡其他的男人,知道麼?”
“你要敢不聽話,我弄死你!”
說著,他高高地舉起戒指。
然後,在她驚愕的目光下,拋出了窗外。
景沐胸口劇烈起伏,這一刻,她的心髒破了個洞。
很痛很痛。
就好像有人拿著利刃,生生地捅了她一刀,鮮血淋漓的。
他這樣的舉動,無疑在割她的肉啊。
眼角凝聚的水霧,化成了淚水,顆顆滾落。
腦海,閃現的是,秦楚寒跟她求婚的畫麵。
淚水,落的『奶』凶『奶』凶的。
她推開他,想要去找戒指。
可是,她的藕臂被他捉住,跟著,將她狠狠地甩到床上。
景沐腦袋一陣昏眩。
尚且不能反應,他高大的身子就壓了下來。
他臉『色』挺難看的,就跟被綠了一樣,比吃了翔還要黑沉。
“看來,你還沒有學乖!”
景沐被他鉗製在身下,動彈不得。
她親眼看著他解開皮帶。
那金屬皮帶扣迸開的聲響,落在她耳裏,就跟催命符似的。
景沐心口陣陣收緊。
跟著,就見他拿著皮帶,跟教訓畜—生一樣,鞭到了她身上。
力道毫不留情。
她白嫩的身子,瞬間皮開肉綻。
景沐又哭又叫,就是沒有求饒。
是媽媽下『藥』,把她『迷』暈,再趁她昏『迷』按了手指印。
她有什麼錯?
她跟秦楚寒兩情相悅,她想跟他生孩子,又有什麼錯?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不講道理。
她都說了要還他錢了,不是麼?
她死死咬著唇,任他鞭打著自己,就是不求饒。
就是紀淩宸,也沒有見過這麼硬骨頭的女人。
可這不能讓他溫柔。
她這樣,隻會增加他心裏的怒焰。
女孩身上的薄紗,基本上都碎了。
那靡靡的畫麵,看的他一陣惱火。
景沐咬的牙口都要碎了。
就是不肯示軟。
她想著,如果這樣,能保住自己的清白,能讓他對她失去興趣。
那麼,她願意忍。
景沐天真地以為,這個男人會放過她。
顯然地,她不懂男人。
在這個節骨眼上,男人隻會把她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