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的舉動,無疑是挑釁。
少主何等的冷傲尊貴,豈容她如此任意妄為?
“紀先生!”
那些下屬看到紀淩宸,無不恭敬地彎腰,就差把頭壓到地上了。
紀淩宸冰塊一樣的俊臉,不見一絲波瀾。
他不說話,四周的氣流幾乎凝固。
好半響,他才冷硬地掀了一下薄唇。
“她這樣多久了?”
童管家斂了斂神,如實回答,“兩個小時。”
紀淩宸俊臉線條緊繃了些。
童管家是從小就照顧少主的,總歸是說的上一些話。
“景小姐她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他當然知道她在找什麼!
該死的女人,她是真不想活了!
沒有人可以把他的話當耳旁風,而她,卻敢當著所有下人的麵,公然跟他作對!
紀淩宸眉眼陰翳如水,就跟這狂風驟雨一般,風暴冷冽。
他銳利的目光,盯著景沐。
渾身散發的是,冷駭的黑暗氣息。
就是童管家,都不禁替那個女孩擔心。
少主的脾氣,一向是最難琢磨的。
一心都在尋找戒指的景沐,並不知道紀淩宸已經回來,也沒有發現他站在那裏盯著自己許久了。
在她找著那枚戒指,一身泥淖,欣喜地抬頭時,這才撞進那一雙如利刃般冷冽的眸子。
她身子狠狠一怔,拿著戒指的手,一個用力。
他……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女孩麵容狼狽,鮮血將裙子染的一身鮮紅。
瞥到她手裏的軍刀,紀淩宸黑眸一眯。
她以死相『逼』,就為了這枚破戒指?
紀淩宸早就叫人調查過了,她跟那個叫秦楚寒的,有曖—昧關係。
這對紀淩宸來說,就是赤躶躶的背叛。
哪怕她人在這裏!
他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心,都必須臣服於他。
否則,她的下場就隻有一個字,死!
景沐慘白著小臉。
她感覺到他身上的那一股黑暗勢力。
這個男人就跟暗夜的魔鬼一樣,隔著距離都能嗅到他身上危險的氣息。
她想逃,可是,雙腳就跟被灌了鉛似的,怎麼都動彈不得。
待她反應過來,她手中的尖刀,已經被紀淩宸奪走。
他扯著她的頭發,力道很大。
“紀淩宸,你放開我,痛,好痛——”
她的頭皮都要被他拽掉了!
盛怒中的他,沒有理會她。
深鑿完美的俊臉上,盡是憤怒。
他隻扯著她,一路將她扯回了房間。
不論她怎麼尖叫,他都沒有放開她。
紀淩宸一把將她推開衛浴室,大手一揮,她身上的裙子就被撕了個粉碎。
他按著她,也不管她是不是會痛,粗—魯地給她洗了身子。
就跟替小動物拔『毛』一樣!
景沐生不如死。
在生生死死間,她被推倒在地板上。
她的頭磕到冰冷的牆壁,一陣昏眩,尚且來不及反應這股劇痛。
景沐看到,紀淩宸手裏不知何時已抽—出了腰間的皮帶,正朝著她走來。
他俊臉黑沉,就跟會吃人似的。
周圍的氣息,隨著他的『逼』近,卷起危險的漩渦。
景沐瞳仁一緊,驚駭地往後縮。
“不要過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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