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景沐小臉已經是一片酡紅。
不知是羞赧,還是氣憤。
她杏子般的眸子,看著紀淩宸,羽睫顫動地宛若風中的殘碟。
在紀淩宸這樣成熟的男人麵前。
她終究,還是太稚嫩了。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很青澀。
加上,她『性』子爽直,不會隱藏情緒,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
她所有的表情,都被紀淩宸看在眼裏。
他幽深的目光睇著她,唇角邪邪一勾。
紀淩宸修長溫熱的手,扣著她的細腕,並高舉過頭。
濕濕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挺翹的鼻翼。
“看來,你是沒懂貼身女仆的意思!”
景沐眸子微瞠。
“什麼意思?”
紀淩宸挑了挑唇,眸『色』黯了幾許。
“所謂貼身女仆,就得伺候我的所有,除了生活起居,包括,我的生—理需求!”
說到這裏,他俯身,薄唇輕貼到她的耳畔。
“隻要我想要,你就得給,明白麼?”
景沐瞪著他,氣的心口都要炸了。
“紀淩宸,你個混蛋,你騙我!”
這什麼貼身女仆!
早知道這樣,她直接答應給他生孩子,不就完了?
簡直就是不平等條約。
名義上是女仆,實際上就是侍寢小妾。
他真把自己當成古時候的皇帝了啊!
景沐在心裏將他所有的親戚都問候了一遍,不,是一百遍。
氣死她了!
他這個人的心腸,比炭還黑!
她張牙舞爪的,紀淩宸一口咬了過去。
景沐痛的大叫,反抗的越發激烈了。
可是,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竭盡全力了,他還是跟大山一樣,紋風不動。
“你知道辱罵我的後果麼?”
“橫豎你都是要強爆我的,我還怕什麼!”
反正她都被他吃過了。
一次跟一百次,又有什麼分別?
他要吃就吃好了。
紀淩宸望著她這張生氣的小臉,突然覺得好笑。
他沒見過像她這麼有趣的女孩。
明明是個小女孩,膽子卻意外的大。
她可以以死相『逼』,就為了找那枚不值錢的戒指;
也可以為了骨氣,死都不求饒;
又同時,沒節氣地讓人哭笑不得。
比如,現在這種情況。
換成其她的女仆,要是不小心打碎了花瓶,恐怕早就跪在地上磕無數個求饒的頭了。
就隻有她,敢把罪名按到他身上,給自己脫罪。
紀淩宸見過各『色』各樣的人,就是沒見過她這樣的。
說她聰明吧,她又笨的很,有些事隻會看表麵。
說她笨,她又蠢的可愛。
所以,無形中,紀淩宸對她多了一絲耐心。
如果照他平時的作風,他定二話不說,直接把她撕裂。
眼下,他沒有著急要她。
仿佛上了癮似的,他在她耳旁摩—挲,煞是磨人。
“你把我之前對你做的,定義為強爆?”
景沐是個小姑娘,在這種事上沒什麼經驗。
他這樣刻意撩撥她,她心尖兒都快跳到喉嚨口了。
長睫不住地顫抖,她顫顫巍巍地說,“難道不是?”
或許,強爆二字都不適合用在他身上,用禽—獸還比較恰當。
雖然她沒有『性』——經驗,但不代表,她沒有常識啊。
他當她白癡,還是弱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