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很冷。
“你不忠不孝,現在還想汙蔑我麼?”
“到底是誰想害父親?”
景沐步步緊『逼』。
她步步後退。
“景琛,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勸你好好做人!”
“不然,我怕,到時,你連人都沒得做!”
她睨她一眼,再睨了秦楚寒一眼。
“好好看著她!”
話落,她轉身離開。
她還要把父親送到墓地。
景琛回神,用力掙開秦楚寒的懷抱。
“景沐,你竟敢打我!”
“你是個什麼東西,賤人!”
她衝上去。
那猙獰凶悍的樣子,眾人看的一清二楚。
眼看她的手,就要扯住景沐的。
一股力道遂先扣住她的。
景琛吃痛,想要掙紮卻是不能。
抬眸,看著紀淩宸。
她血『色』盡褪。
紀淩宸鷹眸銳利地盯著她,薄唇微挑。
“記住,她是我的女人!”
“除了我,誰都不能動她!”
“明白麼?”
她心尖顫著,呼吸發緊,幾欲窒息。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尚且不能反應。
景琛人就被他推開了。
他嫌惡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然後,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裏。
這個舉動,無疑是在打景琛的臉。
這場戲,看的眾人那叫一個爽。
景琛心裏不甘。
可是,她怕紀淩宸。
現在他護著景沐。
她拿她沒辦法。
“景沐”
她身側的手,暗自攥緊。
那頭,紀淩宸已經攬著景沐離開了。
記者們蜂擁而至,恨不能多采訪一會。
這邊,景琛狼狽不堪。
等她恢複理智。
她看著秦楚寒,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楚寒,你都看到了,她從就是這樣,什麼都要跟我搶!”
“現在就連景氏都被她搶走了!”
“我對不起父親!”
秦楚寒任由她說。
但心裏,已經有一番忖度。
他不是傻子,有些東西,他還是會分辨的!
或許,他是該冷靜冷靜了。
“楚寒,你不信我?”
她濕潤的眸子睇著他。
他不說話的樣子,莫名地讓她恐慌。
難道,她被景沐說動了?
秦楚寒不是多話的人。
這會兒,也隻是淡淡地說,“你累了,我先扶你回去!”
景琛心裏有話。
可他神情這樣凝重。
她又不好多說什麼。
隻得壓下心裏的怒火。
景沐,你等著,我不會就這麼算的!
——
景氏股東大會以後。
景琛成了上流社會的笑話。
她那猙獰,凶悍,潑辣的樣子,都在鏡頭下一覽無遺。
秦家想要壓製,已經來不及。
秦父秦母覺得丟人,就限製了她出門的權利。
名頭上說是要她養胎,其實是變相的禁足。
景琛當然知道。
但她現在沒了景氏的依靠。
在秦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原本有秦楚寒寵著,那也還好。
如今,他很少回家。
每天都忙的不見蹤影。
就是晚上回來。
他都是待在書房,深夜都不回房。
她鬧,他就說是頭幾個月不方便。
他怕自己控製不住,這樣對胎兒不好。
景琛想要辯駁都找不到話。
她不是笨蛋,能感覺到他的疏離。
她以為,秦楚寒是在氣她沒有拿到景氏。
所以,她把氣都歸到了景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