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說著。
就把兩瓶名貴放在桌上。
“夜少?誰是夜少?”
“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兩位,請慢用!”
紀淩雪叫住他。
“等等,俗話說,無功不受祿,還請拿回去!”
“替我們謝謝夜少了!”
服務生頷首,態度恭敬,卻是沒有照做。
“抱歉,這是夜少的吩咐。”
說著,他利落地開了酒瓶。
然後,退下身子,擺明了不想給她們拒絕的機會。
封淺收入不如紀淩雪,但也是見過世麵的,知道這兩瓶酒幾個不菲。
上千萬的酒......
“淩雪,你認識這個夜少麼?”
紀淩雪瞥了那酒一眼。
端起身前的酒杯,抿了一口,“不認識。”
“出手還真是大方!”
封淺再看了一眼那酒,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紀淩雪淡淡扯唇,不予置否。
“喝不喝?”
“既然人家盛情,酒又開了,我們就卻之不恭吧!”
二樓的夜之寒,剛好把這話聽在耳裏。
他瞟了一眼封淺,薔薇色的唇角幾不可見一劃。
“現在的小姑娘,防人之心都這麼重?”
顧雨生淺嚐了一口紅酒,俊臉諱莫。
“你這種伎倆,早就落伍了。”
夜之寒對他這話可就有意見了。
“什麼伎倆,我是真心實意請她喝酒的。”
“你知道麼,我真的覺得她就是我想要的。”
“夢中情人,你懂不懂?”
顧雨生不以為然。
“如果我沒記錯,你夢中情人不說有一千,也有一百了。”
這話明顯是諷刺了。
夜之寒挑了挑挑長的桃花眸,“這次,我是認真的。”
他起身。
在顧雨生深幽的目光下,走向紀淩雪。
這間酒吧是夜之寒手中很小的一個投資。
他主要的生意是會所。
當初收購這間酒吧,純粹是為了玩,順便把把妹。
沒想到,這會兒,竟讓他在這裏找到了一朵不染世塵的白蓮。
紀淩雪跟封淺正談笑著。
夜之寒走過去。
他嘴角掛著迷人的笑弧。
“怎麼樣,酒還喝的慣麼?”
突然被打斷。
紀淩雪和封淺同時望過去。
“你是......”
“夜之寒,這家酒吧的老板。“
紀淩雪還在打量。
封淺就開口了。
“噢!你就是那個夜少啊!”
夜之寒挑挑眉。
“對。”
“謝謝你的酒。”
紀淩雪隻淡漠地說了一句。
夜之寒也沒有久留。
他敬了一杯,就下去了。
“你們盡情喝,都算我的,喝完了我讓他們再去拿!”
紀淩雪和封淺都不是貪杯的人。
意思了一下,就結賬走人了。
紀淩雪沒有白喝這兩瓶酒,她開了兩千萬的支票留下。
夜之寒手中捏著那張支票,無奈搖頭,“我就說,她跟其她的女人不同,你還不信,現在,看到了?”
顧雨生瞥了那支票一眼,不以為然。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的!”
夜之寒卻不是那麼認為。
“我看你是對人家有偏見。”
“還是說,你看我看上她,你心裏不舒服?”
顧雨生抿了抿薄唇,沒有多說,隻是,高深莫測地來了一句,“以後,你會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