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欣笑道:“打車還不夠麻煩的呢,我送你吧,反正我也沒事。”李睿說:“你說打車麻煩,那我不打車可就要麻煩你啦。”歐陽欣笑道:“朋友不就是用來麻煩的嗎?你看我不是已經麻煩你跑過來了?”李睿嗬嗬笑道:“那好吧,那我就不客氣地麻煩你了。”
二人說笑著走出辦公室,乘坐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
走著走著,歐陽欣或許是不小心,又或許是腳抬得有些低,在走過一個減速帶的時候,右腳高跟鞋的鞋尖正好踢到減速帶中間最高的位置,那裏正好是個凹槽,裏麵有一顆粗大的螺栓。她一腳踢到上麵,立時震得腳趾生疼,哎喲一聲痛呼,身子就停在那了,背也駝了,腰也彎了,臉也白了,嘴巴也開了,提起右腳來連連甩動,以抵禦那股子劇痛。
李睿都走出兩步遠了,忽然發現她沒跟上來,回頭一看,才知道她出事了,忙快步走回去,扶住她手臂問道:“你沒事吧?怎麼了?”歐陽欣昨晚上已經被他連抱帶扶的親近過好幾次,此時被他扶住胳膊,一點異樣的心理感受都沒有,痛苦的說道:“我……我踢減速帶上麵了,哎喲……嘶……疼死我了。”李睿盯住她甩動的右腳,問道:“哪兒疼啊?腳尖還是哪兒?”歐陽欣哭喪著臉說道:“腳尖,嘶……”李睿問道:“很疼嗎?還能走嗎?”歐陽欣隻是搖頭,連連倒吸冷氣。
李睿再也沒有廢話,蹲在她身邊,將公文包靠在腿上,一手抓住她的腳腕,一手抓住了她的高跟鞋鞋底。歐陽欣奇道:“你要幹什麼?”李睿道:“我給你揉揉。”歐陽欣頓覺有些難為情,身子被他攙扶沒什麼關係,但是腳這種對於女人來說非常隱私的部位,怎能讓他輕易碰觸呢?想要拒絕,卻已經晚了,他已經動手了。
李睿右手一拔,就將她高跟鞋脫了下去,露出了那隻被肉一色絲襪緊緊包裹的玲瓏玉足。他看在眼裏後,但覺口中唾沫分泌速度增加了最少得有一倍,嘴裏很快就滿了,不動聲色的暗吞了幾口唾沫,將高跟鞋放到地上,大手湊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腳趾,**起來,嘴裏還問呢:“是這疼嗎?”
歐陽欣家世顯赫,自小到大都是養尊處優,名牌大學畢業以後,在省城某著名外資企業找了份好工作,時至今日,執掌青陽市唯一的一座五星級大酒店,可以說得上是身份尊貴、地位超然,兼本身美貌氣質出眾,因此不自覺的就養成了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高傲性格。尤其是當盛景大酒店總經理這些年,更是如此,隻許人遠觀,決不許人近身。可以說,如果她不給人握手的機會,那麼誰也別想跟她握手,哪怕是市長親自駕到都別想,更何況是被男子摸足了?但是今天晚上,她卻在稀裏糊塗中被人脫下鞋子摸了腳—這已經不是摸了,這是握在手裏!可想而知,心情有多震驚。
不過,她震驚歸震驚,卻一點沒有產生厭惡之情,驚愕的看著蹲在地上給自己**痛處的李睿,腦袋裏還沒轉過彎來,是誰給他的權力,讓他堂而皇之脫了自己的鞋又抓住了自己的腳?這個人又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臉,將這種事看得如此稀鬆平常,好像跟自己握手一樣簡單?是他心思太單純,還是自己想的太多?
李睿握著她那膩滑溫熱的絲襪腳丫**一陣,問道:“還疼得厲害嗎?”歐陽欣此時哪還感覺得到疼,腦子裏已經全被震驚填滿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李睿道:“這大冬天的,你怎麼還穿絲襪呢?不怕被凍腳嗎?”歐陽欣哭笑不得,道:“你管得可真寬,我才發現。”李睿問道:“到底還疼不疼?”歐陽欣搖頭道:“不疼了。”李睿便將那隻高跟鞋拿起來,給她溫柔的穿在了腳上,做完這一切,才拎著公文包站起身,一臉平淡的對她說:“走路小心點,別被心情所影響。”
歐陽欣此時才覺得有些害臊,紅著臉說:“你對女人從來都是這麼無禮嗎?”李睿奇道:“無禮?我怎麼無禮了?”歐陽欣嫵媚地橫他一眼,道:“脫人家的鞋子,摸人家的腳,這還不是無禮?”李睿大義凜然的說:“我之所以那麼做,是為了給你緩解痛苦,我行得正坐得直,心中無愧……”歐陽欣撲哧笑出聲來,道:“想不到倒給了你自我表揚的機會。好啦好啦,我謝謝你,讓你那麼一揉啊,還真是不疼了。不過以後再有下次的話,希望你能征求下我的意見再來脫我的鞋,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這樣的。”李睿針鋒相對的說:“也不是每個男人都願意摸女人的臭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