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鬆聽後連連點頭:“這樣是最好,楊朝可以在電話裏欺騙妹妹,但親妹妹真要是找到深圳來了,她是不可能不露麵接待的,隻要一露麵,咱們抓捕小組的同誌就能跟上,霍誌鬆也就跑不掉了。嘖嘖,這個楊夕真是深明大義,我之前還懷疑她給了假地址,真是對不起她。小睿,你告訴她,她往返深圳的車旅費,我們市局給報銷。”
宋朝陽卻道:“因為抓捕霍誌鬆這個出逃官員,還要麻煩楊夕這樣的市民相助,說明我們的工作做得還很不到位,很不夠好,不過這事以後再提,現在,楊夕既然熱心幫忙,我們也不能不表示,她一個女孩子,千裏迢迢遠赴深圳,既辛苦又不安全,這樣吧,小睿,辛苦你一回,你陪楊夕跑一趟深圳,路上照顧保護她一下,確保平安趕到深圳,並平安回返青陽,也算是咱們對她的回報了。你是個福將,你跑這一趟,抓回霍誌鬆一定沒問題。”
周元鬆笑道:“是啊,小睿真是個福將,薑威案的前前後後,全靠他從**力,前邊避免了死神臨頭,後邊又破解了案件真相,這除去能力超凡之外,也表明了你的福氣運氣。你出馬走這一趟,肯定可以抓回霍誌鬆來。”
李睿謙遜一笑,道:“我的福運也是僥幸,不過我願意跑這一趟,爭取盡快抓霍誌鬆歸案。”
計議已定,李睿這邊馬上忙碌起來,倒也沒什麼可準備的,先給楊夕去電話,告訴她自己陪她同行,讓她做好出發準備,順便要了她的身份證號碼,又從周元鬆那裏拿到抓捕小組組長的聯係方式,做完這些之後,又親自給票務公司去電話訂票,先訂去往省城的火車票,再按到省城後的時間,訂飛往深圳的機票,訂好之後,和老板宋朝陽道別,下樓趕往票務公司取票。
出租車上,李睿先給楊夕打去電話,讓她去火車站進站口那裏等著,然後又給老婆青曼去電話,跟她說了這次深圳之行。
他往日裏也是經常性的東跑西顛,不過都是在市裏跑,至多是跑到省城,這次卻一下子趕奔深圳,路途之遠令人咂舌,青曼少不得要多問幾句。
李睿實話實說,將陪著“線人”楊夕趕往深圳追捕出逃在外的霍誌鬆一事說了。
青曼見他出的是公差,也就不再多問,囑咐他路上小心,勿忘吃喝休息,也就掛了電話。
拿到票時,李睿見火車票是十點一刻的,幾乎已經開始檢票了,忙打車趕奔火車站,再次給楊夕去電話,確認她的位置,得知她已經趕到火車站時,讓她稍候,自己馬上就到。
坐在出租車裏,李睿再看機票,氣得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火車十點一刻出發,不到十一點就到了省城,可航班卻是下午三點半的,也就是說,他和楊夕趕到省城後,要等個小半天才能登機,一白天的時間要有半數浪費在無意義的幹等上麵,想一想就讓人生氣。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今天就隻有這一個航班去深圳,而且能有就不錯了。
李睿長歎了口氣,自己安慰自己,今天能趕到深圳就已經可以知足了,還奢求別的幹什麼?三點半的飛機,六點半到達深圳,順利的話,晚上就能見到楊朝,不順利明早也能見到她了,一天就能完成任務,也可以了。
趕到火車站,李睿付費下車,先去路邊商店裏買了兩瓶飲料,提在袋子裏,快步走向進站口。
見到楊夕,李睿差點沒認出來,這位妹子的風格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是年輕嬌媚的打扮,這次則是成熟賢淑的裝束——披肩長發綰在腦後留了個長馬尾,額頭兩邊垂下兩縷青絲,顯得成熟而又時尚;上身裏麵一件黃色的吊帶背心,鎖骨半露,**微聳,外套一件粉色的針織小衫,**是條及小腿的素色紗裙,修長秀氣的小腿上著了薄薄的**絲襪,腳踩一雙青灰色的高跟鞋,娉娉婷婷的站在進站口外麵,別提多迷人了。
李睿心下暗叫驚奇,女人果然是多麵的,換個打扮就是另外一個女人,她這樣子與上次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人,非要說是一個人的話,這次也比上次大了五六歲,嘖嘖,好一個可令無數少男魂牽夢縈的鄰家姐姐,好一條美淑女。
他感歎過後,想起時不我待,忙上前與楊夕相見,將她的飲料和車票都交給她,與她快步走進門裏,直奔候車廳。
二人趕到候車廳時,檢票口那裏已經沒有人排隊了,二人急忙跑過去,先後檢票,又風一般的跑奔站台,等跑到車廂裏坐下時,車門也關了,正是險險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