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鄭浩,他的兒子也不會再監獄裏麵自殺……
這個鍋,在於恒升的心裏,鄭浩是背定了……
一直找到晚上,於正陽也沒有找到於茜的身影,最後又讓警方尋找,但也沒有於茜的任何下落。
於家此時,仿佛像天塌了一般,於茜的母親鄧宛然眼睛都哭腫了,天都亮了,還沒有於茜的消息,鄧宛然就指著於正陽喊道,“於正陽,如果我的女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跟你沒完。”
於正陽聞言,隻是低著頭,一聲不吭,畢竟是他打了於茜,於茜才會離家出走的。
於恒升此時也在沙發上坐了一夜,一句話都沒有說,他不知道該不該向自己的孫女妥協,讓他去平涼上初中……
距離於家豪宅十公裏遠的一處別墅區內,一個小女孩,坐在花園的秋千之上,懷裏抱著一條白色的貴賓犬,自言自語的跟懷中的小狗說著話。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於茜。
“茜茜,飯好了,快進屋吃飯吧!”
一個穿著白色布衣,兩鬢斑白,但是精神頭卻十足的老者來到了花園,對著於茜說道。
這個老者正是於茜的外公,鄧雲天。
鄧雲天曾經是管州市人民醫院的院長,現在雖然退休了,但是醫術卻是隻增不減,不知道有多少身份顯赫的人上門來找鄧雲天看病。
將中醫和西醫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在華夏國,鄧雲天是第一人,所以大家也都發自內心的稱之他為鄧神醫。
“好的外公!”
於茜聞言,將懷裏的小狗放在地上,然後跟著鄧雲天進屋洗了洗手後,來到了餐廳,吃著鄧雲天給她準備的牛奶和饅頭加煎蛋。
“茜茜,這都一夜了,要不給你媽媽打個電話吧,別讓你媽媽著急了。”
等於茜吃到一半的時候,鄧雲天望著自己的外孫女,認真的說道。
“外公,不要打,你要是打了,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聽到鄧雲天的話,於茜放下了手中的牛奶杯,嘟著嘴對著鄧雲天說道。
“好好好,不打,外公不打,你快吃飯吧!”
看到於茜的舉動,鄧雲天也是一臉的無奈,沒辦法,誰讓自己跟於茜除了血緣的關係外,還有著亦師亦友的情感。
於茜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大口吃完了煎蛋,把杯中的牛奶喝完之後,擦了擦嘴,滿臉不解的說道,“外公,你說他們為什麼不讓我去報恩,人如果不懂得感恩的話,那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你這丫頭,這個舉例就不恰當了,畜生也懂得感恩。”
鄧雲天聞言,認真的說道。
“就是,那為什麼於恒升和於正陽就不讓我去報恩呢?”
“哎……”
聽到於茜的話,鄧雲天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了,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於茜直呼她爺爺和她父親的大名。
沉默了片刻,鄧雲天認真的說道,“茜茜,其實報恩也分好多種的,沒必要去平涼,再說了,你就算去了平涼,你想好怎麼報恩了嗎?”
“恩,我早就想好了,在他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我救他一次,這樣我們兩個就扯平了。”
聽到鄧雲天的話,於茜認真的說道。
鄧雲天聞言,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這也確實是於茜的做事風格。
要說世界上最了解於茜的人,大概也就隻有鄧雲天了。
“那他要是不遇到生命危險呢?”
沉默過後,鄧雲天好奇的問道。
“外公,我如果不待在他的身邊,他就是遇到了危險,我不是也不知道,再說了,他要是遇到危險掛了,我還怎麼報恩?”
“……”
鄧雲天一時之間竟然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茜的問題,這不是咒自己的恩人嗎?
不過鄧雲天也知道,於茜自從經曆了那件事情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至於到底哪裏發生了變化,鄧雲天也說不上來,隻是感覺於茜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茜茜,那外公幫你說服你爸爸媽媽,讓他們答應你去平涼上初中,你就不許再生你爸爸的氣,可以嗎?”
沉默片刻,鄧雲天對著於茜說道。
聽到鄧雲天的話,於茜仿佛是等了很久一樣,在鄧雲天話音一落,於茜就拉著鄧雲天走出了餐廳,然後撥通了自己父親的電話號碼,把電話遞到了鄧雲天的手裏。
接過電話,鄧雲天一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