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從早上到下午，段景玉都沒過來查房，小護士倒是有來過，可他年輕，人有點不好意思，就沒叫人家小姑娘幫他。
他本來還想忍一會兒，可這會兒是真忍不住了，得虧是段樓澤在這了，要不然他怕是會憋炸。
“尿壺在門後麵。”
莫西寧伸手指了指門後麵，那邊放著尿壺，還有一個臉盆。
莫西寧話音落了好久，段樓澤才是難以置信的伸手指自己鼻子：“……你讓我給你拿尿壺？”
有沒有搞錯！你讓本大少給你拿尿壺？你以為老子是你保姆啊？
“我實在是憋不住了，麻煩你了。”
莫西寧已經憋得臉都擰巴了起來，再擰一會兒，怕是會擰成麻繩。
憋尿這種事情，不管是窮人還是有錢人都有過經曆，所以段樓澤很能理解憋尿的辛苦，但是想讓他段大少爺給人拿尿壺，想都別想。
“……我給你找護士。”
段樓澤逃也似的竄到病房外麵，準備去找個人幫忙，結果也不知道今天出什麼事了，每一個護士醫生都忙的不行，根本沒人有空來幫他。
他萬般無奈下，隻好回去，從桌子上扯下來七八格子長的紙巾，然後疊吧疊吧放在尿壺的柄上，一手捏著尿壺的把柄，一手拿出手帕捂住鼻子，硬著頭皮把尿壺拿到了莫西寧的臉前。
“尿吧！”
段樓澤快要窒息，他手裏拿著的可是尿壺，上麵沾染了許多莫西寧的尿，不知道有多少細菌。
他把尿壺舉得很高，動也不動，莫西寧看他呆呆的像個木樁子，忍不住低頭輕笑起來：“麻煩大少爺你把我褲子脫一下，然後把這個頭放進來。”
“……”
脫褲子！
段樓澤手抖了下，得虧是這尿壺裏並沒有尿，要不然怕是會灑莫西寧一身。
他心中萬般不願意，可幫人幫到底，尿壺都拿了，不就脫個褲子嗎，況且，都睡過他了，脫個褲子怕什麼！
於是他把被子一掀，將莫西寧的褲子給扒拉下來。
莫西寧沒穿內褲，他住院這段時間，並沒有人來看望他，更是沒有人給他帶換洗的衣物，他身上這衣服都還是醫院裏頭的病號服。
段樓澤扒褲子的時候，力道有些重，剛好扯到莫西寧側腰的骨頭，疼得他嘶了聲。
段樓澤看他疼的腦門冷汗都冒了出來，這才是扯了扯嘴角，稍微的溫柔了那麼點把尿壺往他雙腿間塞去。
“低一點，再低一點，沒進去。”
段樓澤還是很嫌棄莫西寧的，他隻負責塞，連看都沒去看。
他不看，自然就是塞的歪掉，莫西寧找不到口，也沒辦法尿尿。
莫西寧是真的憋的不行，段樓澤要真繼續這樣，他能呲他一手。
“莫西寧！你別太過分啊！”
段樓澤覺得自己的手這會兒沾滿了細菌，就算是他戴了手套，也是把他膈應個不行。
“算了！”他終究還是把另一隻手拿了過來，提溜著小鳥塞進尿壺。
“靠！”
剛才段樓澤一直沒把視線放到莫西寧身上，這麼一放，忍不住罵了聲。
“段同學？怎麼了？”
“你TM尺寸……不小啊？看不出來啊。”
段樓澤本來還以為，賣屁股的男人都是弱雞，可這個莫西寧……還不錯啊。
“還行吧，比你的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