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睡,也是我睡你啊。”
莫西寧笑的腮幫都有些疼了,笑著時,忍不住伸了手幫段樓澤鼻梁上的眼鏡給扶正。剛才段樓澤自己推眼鏡的時候,推歪了。
“你!睡!我?!”
這眼鏡剛扶正,就被段樓澤給震到歪掉,直接順著鼻梁掉了下來。
一雙鳳眸微微上吊,濃密的眼睫顫動,仿若黑色的蝶落入人間。這一雙性感卻又帶著禁欲感的眸子,眸子此時閃爍,若寶石熠熠生輝。
他震驚的樣子,讓莫西寧再也忍不住,捧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段樓澤,你怎麼……這麼可愛的。”
“靠!莫西寧你給老子說清楚!那天晚上……到底誰睡的誰?”
段樓澤下意識的往自己屁股摸了下,他是真緊張,他一個鋼鐵直男……怎麼可以被睡。
他甚至仔細想了想那天的感覺,那天他起來覺得渾身酸疼,骨頭都快要斷了般,然後屁股……屁股的話……好像沒什麼感覺啊。
“別這麼緊張,我是說如果,我們倆沒有做,放心吧,我呢還是清清白白,你呢……也清清白白。”
“可你屁股……流了很多血。”
那麼多的血,沒睡過?誰信啊,反正段樓澤不相信。
當時那內褲上可都是有血的,還有他自己的內褲也有可疑的東西在上麵。這絕對睡了,不睡,兩條內褲怎麼會這麼狼藉。
“一看你就是沒經驗的處男,誰告訴你做了必須要流血的?”
莫西寧肆無忌憚的嘲笑段樓澤,因為他發現,這位大少爺居然有點純情,蠢蠢的很好玩。
“靠!老子很有經驗的好嘛!”
段樓澤臉有點紅,立即反駁,激動的甚至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激動完,這心裏居然有點小小的失落?
“我們倆……真的?沒睡?”
“怎麼著?段大少爺你失望了?”
段樓澤臉上還真有丟丟的小失落,本來吧莫西寧還想繼續騙他的,但這位大少爺有時候人實在是有點好,搞的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沒睡,我怎麼渾身疼的要死。”
骨頭都快散架了,好似跟人幹了一晚上一樣,居然沒睡?騙誰呢。
“少爺,你被下了藥啊,瘋的跟條野狗一樣,逮人就往牆上撞,要脫人褲子。要不是我練過,擒住你,你啊還真的會把我睡了。”
“……你才野狗!敢說本少爺野狗!”
段樓澤怒了,一躍而起衝到莫西寧身上,伸手去撓他咯吱窩,莫西寧坐著輪椅,想跑也跑不掉,隻能被欺負。
莫西寧最怕癢,被撓的一點脾氣也沒有,笑的都快上氣不接下氣,隻得是頻頻求饒。
“哈哈哈哈哈~段樓澤你別鬧,快別鬧,你碰到我骨頭了。”
段少爺脾氣不小,罵他一句野狗急成這個樣子,莫西寧笑的胸前肋骨咯噔一聲,骨頭好像脆了。
骨頭脆的聲音不大,不過還是疼的莫西寧一時間額頭冒出冷汗。
段樓澤連忙住手,把人扶住:“疼嗎?”
“疼啊,疼爆了!”
是真疼,莫西寧嘶了好幾聲,這才是緩緩的直起身子呼了兩口氣:“我這骨頭要是再斷,段少爺我可就訛上你了。”
這次是段樓澤失了分寸,他覺得不好意思,伸了手給莫西寧撫胸口,這撫著撫著,總感覺哪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