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莫西寧忙著莫小北的事,沒有去聯係段樓澤。段樓澤這幾天也沒找他,自從那天,段樓澤說了喜歡後,就像是憑空消失了般。
莫西寧也沒閑工夫去亂想,莫小北因為化療的緣故,最近是連床都下不了,頭發也因為藥物的關係,全都脫落。
他擔心莫小北會亂想,所以白天都一直在陪著他。
晚上的時候,他便去燒烤店裏麵上班。
昨天的時候,燒烤店換了門牌,起了個“莫家燒烤”的名字。
這名字起的,搞的好像他才是老板一樣,也不知道圓子老板是怎麼想的。
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麼多,這牌子掛上去之後,店裏的客人比先前多了不少,看樣子過不了多久,這店就能恢複往日的輝煌。
就是吧,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來吃飯的人都是些肌肉壯漢,一個個瞧著特凶神惡煞,跟混社會的似的。
莫西寧記人記得還是挺清楚的,有些人幾乎是每天都來,有的呢,是隔兩天就來。
興許是肌肉漢之間都是惺惺相惜的,因為圓子和大勺都是肌肉男,所以來吃飯的也都是肌肉男了。
別說,前三天,這些肌肉男來吃飯,別的客人都不敢進門,等過了一段時間後,反倒是來了不少女生來吃飯。
這些女生一看就不是真的來吃飯,而是來看肌肉男的。
一時間,燒烤店開的紅紅火火,他上班還沒半個月呢,圓子就給他發了六千塊錢的工資。
莫西寧說實話,都覺得,圓子給他這麼多工資,這燒烤店早晚得開倒閉。
但是按照圓子的意思是,他們這段時間接待了不少食客,賺了很多,這些錢就相當於是獎金了。
其實這樣的話,全都是葉瀾祁在背地裏教圓子說的,還有那些食客,有一大半都是他的人。
他是看最近莫西寧又在愁錢的事情,便出了這麼個點子。
平白無故的給他錢,他肯定是不要,葉瀾祁也隻能這麼彎彎繞繞的給。
如此過了七天,莫西寧晚上下班回到家中洗了澡後,正準備躺下,段樓澤的電話倒是打了進來。
七天沒有聽到段樓澤的聲音,著實是叫人有些想念。
“想我了嗎?”
段樓澤直截了當的問,莫西寧也沒害羞,輕輕的嗯了聲。
“想我不知道給我電話啊?”
“我怕你忙。”
不是不想打,莫西寧當然想給他打。但是他知道,段樓澤這幾天都是住在的父母家中,他要是打了電話過去,一定就會被他家長知道。
他們之間的關係,還不能公開,自然是要瞞著。
“是有些忙。”
段樓澤說著話間伸了個懶腰,話語比先前稍微的輕了些,也溫柔了些:“但是,一想到忙完就可以見我的寧寧,便不覺得有什麼了。”
“你什麼時候,嘴巴變的這麼甜了。”
幾天不見而已,竟然是變的這麼會說話了,還真是讓人有些驚訝。
“一直很甜啊,你不是嚐過嗎?”
段樓澤聲音一直都不大,聲音低沉著,若一陣陣吹過耳畔的風,帶來一陣陣的酥麻。
“嗯……你……阿澤,你變壞了。”
莫西寧頓時就想到了之前的那個吻,一想到……那樣的激烈,這臉隔著電話呢,都有點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