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沒停,透過被連綿夏雨氤氳的玻璃窗能看到廣場上的行人走的急促。
雨並不大,卻很細密。
清晨的雨,同昨天的雨很不一樣。昨天夜裏是漂泊大雨,今晨的雨是淅淅瀝瀝的中雨。
現在應該是早上八點半左右,路上走的匆忙的行人應該都是上班族,一個個小的像是小螞蟻。
莫西寧一縷未掛,被段樓澤摁在玻璃窗上……
是怎麼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的?莫西寧到現在都還有點恍惚。
昨夜他看完小北回到wind酒吧的時候,酒吧都快要打烊了,可是段樓澤卻在裏麵發酒瘋,怎麼著都不願意走。
後來他出現了,段樓澤就在那說,他付了錢了,人還沒睡到,怎麼能就這麼走。
隨後他又扔了一張銀行卡,裏麵有三百萬,一口氣全給了酒吧的老板,要包莫西寧一年。
三百萬啊,老板當然立刻就答應。
莫西寧就這個跟著段樓澤去了最近的酒店,然後……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人家都說,真正爛醉如泥的男人是硬YING不起來的,很明顯段樓澤沒有爛醉如泥,他應該還有些清明,要不然……也不能從淩晨四點鍾,一直坐到了清晨八點都沒停。
可真疼啊……不,應該是很疼。
第一次做這種事是什麼時候來著?莫西寧嘴角動了動,眼眸朝著身後的男人瞥了一眼。
“段大總裁,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的時候,是你把我買掉的。你現在這樣,不覺得我惡心嗎?我記得你有潔癖吧?”
窗,是特殊材質,裏頭能瞧見外麵,外麵卻是瞧不見裏麵。
莫西寧迷蒙著雙眸,望向窗外的人來人往,眼眸彎彎。
他身軀緊貼在冰冷的玻璃窗,涼氣絲絲爬進骨髓。這房間裏的中央空調開的也太冷了,冷的人發抖。
身後的人帶著濃烈的酒氣,並未回答他的話。
莫西寧雙腿打著顫,已有些站不穩。
每個姿勢都來了一遍,能不抖嗎。
這種事情,對莫西寧來說,永遠都隻有痛苦,沒有舒服。
“段大少爺……說句話呀,難得五年未見,別一上來就這麼搞,嘮嘮嗑唄。我們做鴨的,不僅僅要伺候金主上床,還要陪金主聊天解悶呢。”
莫西寧的嘴角還掛著笑,漂亮的睫羽顫動彎成了月牙,雖說骨頭都快要斷掉,可他眸眼中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深。
“寧寧,別說話。”
段樓澤纖長手指狠狠抓住莫西寧手臂,手指嵌入肉裏,痛的莫西寧身體繃緊,險些暈厥過去。
不知道為何,這種痛,同五年前的痛很像,就連指甲嵌入肉裏的疼也很像。
不過,這樣的痛比五年前的那兩晚要輕的多,莫西寧能忍住。
莫西寧瞧不見段樓澤的臉,正是因為瞧不見,眼眸才能越彎越厲害。
“那可不行哦~被我們領班知道,我隻陪睡不陪說話,可是要罰錢的。大少爺,這五年您在國外,過得如何?爽嘛?”
五年未見,莫西寧也是沒有想到,他們再一次見麵會是在wind酒吧裏。
也沒想到,一向潔癖精的段樓澤喝了點酒後會重新回到wind酒吧,又扔給老板三百萬,要操他。
三百萬啊,按照賣一次百分之一的提成來算,他能拿到三萬塊錢,三萬塊,莫西寧當然要答應了。
進到酒店,兩人沒有任何前奏,直截了當的來。
“寧寧!沒有!沒有……我沒有把你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