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張宗說明了情況,張宗很爽快的就應下了。
然而爽快中還帶著嚴肅,他說道:“兄弟,這件事就交給哥哥我了。隻要她回到軍區大院一步,我絕對刻不容緩的通知你!”
我朝張宗感激的點了點頭,從包裏拿出了兩萬塊錢,放在桌子上。
張宗眯著眼睛說道:“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客氣的說道:“張哥,我知道你夠義氣,但是總不能讓你的兄弟白幫我盯著吧?就當給兄弟們買煙了,何況這件事嗎。還不一定得多長時間才能搞定呢。你要是不收下,我怎麼好意思?”
“兄弟,當時我跟你豔姐進去了以後,你什麼也不圖,就托關係找人給我倆弄出來了,這份恩情我記你一輩子,別的不說,光說這窩藏逃犯,那就是三到十年的有期徒刑。我一直都想找個機會謝你,但是你也沒什麼我能幫得到的地方,現在好不容易給我個報恩的機會,老哥我自然義不容辭,你要是給我錢,我告訴你我反而不幫你了。”
張宗一邊說著,一邊又把兩萬塊錢往我這邊推了過來。
我笑著說:“張哥,你看你。我不是說了嗎,這錢不是給你的,我是給你手下兄弟的,我這件事吧,不是一天兩天能辦好的,一個月兩個月都有可能,那你手下兄弟就沒有老婆孩子了嗎?他們不也得賺錢養家嗎?就當是我給他們發工資了行不?”
張宗沒說話,豔姐走上前來,直接把錢拿起來塞進了我的包裏,說道:“你啊,甭管多長時間。隻要你女朋友會回來,我們就一定會派人在那裏盯著。見到了你女朋友以後,我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至於這錢,你張哥是無論如何不能收下的,我們自己的兄弟,我們自己手下的人,當然會安排給他們相應的報酬了。”
“這個...”我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
“別這個那個的了,你一個帶把的再這麼磨嘰,我可真不幫你了啊!”張宗口氣中有點不高興。
當然,他的不太高興肯定不是嫌我麻煩,是嫌我太見外了。
錢這個東西,固然是好東西,但是有些時候就是這樣,錢在很多的東西麵前,會變得一文不值,會變成了一種侮辱,之於我和張宗之間,錢就變成了一種侮辱。
我說道:“那張哥,豔姐,錢我就收回了,我的事,就麻煩你們多費心了。”
張宗說道:“操,有什麼費心的!?來,陪哥哥喝點,今天喝不高,不準走!”
張宗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裏拿出了一瓶皇家禮炮,雖然我不愛喝皇家禮炮,但是多少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這東西沒有個萬八千的絕對下不來。
他走過來直接摟著我的肩膀,往外麵走去,找了個最好的卡座,要了好多下酒菜,跟我暢飲了起來。
我和張宗討論了不少功夫上的事,我給他的功夫指點了幾處,都是點睛之筆,我推薦他看看《道德經》和《莫生氣》讓他靜心,但是一提到這些,他就覺得我是在忽悠他,他就罰我喝酒。
這也不能怪他,凡是武功上的修為,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瓶頸的,有些時候就是要配合著一些靜心的詩經來提高自己的修為的,張宗在普通人裏麵打架算厲害的,但是還遠不夠我這個層次,所以他不能理解我所說的,很正常。
聊了聊功夫上的話題,我發現我跟張宗實在是找不到共同話題了,就跟他聊了聊生意。
張宗雖然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吧,但是也有自己經營酒吧的理念,他這個酒吧還有地下場所,是個小型的賭場,樓上有客房有麻將室,反正除了毒都沾了,一年到頭,還能剩下個幾百萬的。
後來張宗跟我說:“兄弟啊,你說你這麼好的身手,當個警察,不屈才了嗎?來跟哥哥幹吧,我在南街有一套房子,你先拿去住,哥哥一年再分你個三五十萬,你來跟哥哥打天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