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慣例50%,48小時, 請支持正版 盧戈陽麵紅耳赤地站著, 挺胸重複道:“沒有!不是!”
方拭非聽了會兒, 原來是那學子張某,前兩日跟他父親要了錢, 說是買書的。可到昨日書院真要收錢了, 他又拿不出來。怕父親責怪, 就說銀子丟了。
恰巧盧戈陽昨日帶父親前去尋醫, 結賬時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銅板, 有小平錢亦有大錢。粗粗算起來, 正好是二兩銀子兌散了。被人瞧見, 宣揚出去,不知怎麼就傳到了張老爺耳裏。
於是今日大早,張老爺便氣勢洶洶地帶著人過來討公道。
“我也不是稀罕這二十錢, 隻是看不慣有人偷了錢,還在這裏自命清高。明明是念的孔孟之道, 簡直有辱斯文。”那中年男子一開口, 話卻很不好聽:“書院,本該是個高雅之地, 豈能容賊人在此敗壞風氣?長深書院若要行包庇之事,又叫我如何安心讓我兒在此念書?”
先生道:“盧戈陽, 是便是, 你承認, 書院自會替你求情,不會太過苛責你。”
盧戈陽:“學生再說一次,不是!您若是已經認定了,單單隻是想罰我,也別再多此一舉!這汙水,休想潑我身上來!”
先生:“那這銀子是哪來的?”
盧戈陽:“是學生向何公子借的!不信給找他對峙!”
那中年男人道:“何公子為人心善,你說是借的,他肯定就順了你說是借的。不足為憑。”
盧戈陽怒指:“你——”
中年男人輕蔑道:“你是說我張家會因為區區二兩銀子誣陷你嗎?你這樣一人,我都不看在眼裏!”
一先生走過去,攔住盧戈陽,怒目而視:“張老爺慎言。我長深書院擔不起包庇的罪名,可也擔不起誣陷的罪名。此事還是問過何公子之後再議。您若尚有疑慮,就去縣衙告發。凡是需要,我書院眾人皆可作證。可在這之前,您不可辱沒我任何一名學子!莫非單憑三言兩語就來定罪,就是孔孟之道了嗎?張老爺怕是對先聖有何誤解。”
旁邊一老者小聲道:“梁先生!”
那張老爺正要發怒,方拭非走了出來。她對著梁先生拜了一拜,笑道:“梁先生錚錚風骨,不似旁人,學生佩服。”
旁邊一先生道:“方拭非,你又遲到!”
方拭非說:“方某遲到不足為奇,就是張君今日早到,實在叫方某奇怪。”
張老爺道:“當人人都似你一樣隻知玩樂,不學無術?”
方拭非笑道:“是,我是不像勤勉好學的張君,昨夜流連花巷,今日還能早起就讀的。”
那張生立馬急道:“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我昨日應該是沒有看錯吧?除了你,還有葉君,李君。”方拭非一個個指著,說道:“您幾位可都是名人,總有人看見的,去隨意問問不就知道了?”
張老爺偏頭看他。
方拭非道:“不過二兩銀子,張老爺必然不放在心上。張公子您若是自己用了,就直說唄,何必要誣陷同窗呢?鬧到如此地步,多不好看?”
“也是,誣陷是最方便的,不需要證據,隻需要一張嘴……”方拭非看向幾位先生,“還有幾條狗罷了。”
那先生叫她一看,怒道:“方拭非你所指何人?”
方拭非說:“誰應指誰。”
張公子卻是不服:“方拭非!對峙就對峙,若不是,你該怎麼辦?”
方拭非道:“我不過是學你罷了,你這麼氣自己做什麼?”
眾人都叫她說懵了。
所以這到底是真看見還是假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