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喝了一口酒,隻覺得味道是他喝過的最好的,說不出的感覺令人飄飄欲仙。
“劉隊長果然財大氣粗。”王福羨慕道。
劉錚自嘲一笑,“我不過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得過且過,我沒家沒室的,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掙一分花一分。”
王福笑道:“劉隊長今兒對我,算是慷慨,我知道,無功不受祿,不過,今兒這祿,我受的心甘情願,劉隊長說罷,什麼事兒。”
既然王福直言,劉錚也不再拐彎抹角藏著掖著。
“我想和你們處長交個朋友,你看你能不能給牽個線?”
王福有些意外,“我們處長?”
雖然馬德春已經被擼了,但是大家叫他處長,叫慣了,一時半會,不好改口。
劉錚點頭,“嗯,馬處長,之前我就想要和他交個朋友,不過,之前我們處和你們處不太對付,現在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你要是幫兄弟我這個忙,就給馬處長打個電話,把他約過來。”
王福想了想,“行!”
王福起身,朝前台走過去。
劉錚看著他的身影,若有所思。
兩三分鍾後,王福折返回來,朝劉錚笑道:“放心等著吧,一會就來。”
劉錚暗暗鬆下一口氣。
就十天的時間,他一分一秒都耽誤不得。
馬德春來的很快,不過在劉錚對麵坐下的時候,麵色不善,“你灌醉了我的兄弟,把我騙過來,什麼意思?”
王福見馬德春開口責難,頓時有些為難又抱歉的看向劉錚,然後朝馬德春道:“處長,你誤會了,劉隊長就是……”
馬德春冷哼一聲,打斷王福,“什麼處長,別叫錯了,讓人抓了把柄,咱倆都得丟腦袋。”
劉錚不動聲色,喝著杯子裏的酒,順便抬手叫了服務生。
“來一瓶兒金樽。”
王福眼皮一跳,朝馬德春道:“真的誤會了,劉錚就是想要和您交個朋友,他這人挺不錯的。”
說話間,服務生將酒拿來,順便給馬德春拿了個杯子。
菲爾斯,馬德春雖不是常客,卻也來過幾次,知道這裏的酒水都是不菲,這個金樽,他知道,是菲爾斯的頭牌酒水。
一瓶兒頂他幾個月工資。
馬德春挑眉看向劉錚,“什麼意思?”
劉錚麵色從容,給馬德春到了一杯,給王福倒了一杯,然後一邊給自己倒,一麵道:“我早就想要和你交個朋友,之前礙著咱們兩處的關係,我沒這個機會,今兒我這個機會雖然是踩著處長您的痛處,可兄弟我實話實說,我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馬德春沒吱聲,卻也沒喝酒。
劉錚繼續,“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您就不是池中物,遲早還是要飛黃騰達的,現在不過就是暫時的虎落平陽,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也管不著,不過我是想要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和您交個真心朋友!”
說完,劉錚仰頭幹了。
劉錚這話,說的馬德春心裏動了幾分。
他也堅信,自己不過是一時失意,遲早還會東山再起。
再加上王福在一邊說好話,馬德春端起酒杯,就一口幹了。
“娘的,不愧是菲爾斯的招牌貨!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