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早就打瘋了,氣的她嘴歪眼斜的,她回頭看了一眼雪貴昌,雪貴昌冰冷的眼神懾了她個透心涼,隻見她放開掃帚,整個人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打人了啊,打人了,這個不孝的東西,分了家了還不得安生還在我們老雪家為非作歹,這是不想讓我老婆子活了啊,蒼天啊,你什麼時候能睜開眼看看啊,我一個孤苦無依的老婆子,怎麼就生出這種黑心腸爛肝肺的東西啊,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了啊!”

雪燕身上被打的疼得厲害,剛才朱氏狠狠下去那幾掃帚可是真用了大力的,她捂著屁股走路有些顛簸的躲在了雪貴昌身後。

“有能耐了啊,你們一個個的都是白眼狼,你們難道都忘了,要不是我你們一個個小兔崽子早就餓死了,到現在反過來咬老娘,你們做這些黑心爛肝肺的事情,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雪燕身上疼的厲害,這幾日朱氏把她們家害的差點就家破人亡了,她這心裏頭的怨氣實在是沒處可撒,以前她因著嘴饞到灶房裏頭偷東西吃的時候,有幾次差點沒被朱氏給打死,她雪燕自己一個人犯錯一個人承擔,皮糙肉厚的打幾頓她也不怕,可是為什麼朱氏把娘和雪雲姐姐都害成了這樣,躲在雪貴昌身後的雪燕莫名其妙的有了些底氣,大著膽子對著朱氏吼了起來。

“朱老婆子,我們沒做黑心爛肝肺的事情,我們不怕天打雷劈,倒是你,一直磋磨我娘和雪雲姐姐,上次三叔三嬸還商量著想害大伯一家子,真正該天打雷劈的是你!”

雪燕這話一出,一屋子的人震驚了!

不光是朱氏,就連雪貴昌和柳氏也沒想到,雪景也嚇了一跳,這朱老婆子現在最多是撒潑打諢嘴上過過癮,可這雪燕這麼頂回去,怕是就糟了,何況現在他們家還沒從老雪家分出來,朱氏怕是以後更加會連本帶利的磋磨了。

“好你個死丫頭,吃裏扒外的東西,我養著你就是個禍害,你給我等著吧!”

朱氏放下了狠話,臨走的時候狠狠地掃了屋子裏的每個人一眼,最後卻是別有深意的對著雪燕陰森森的勾了勾嘴角。

朱氏這個陰森的笑意,讓雪景覺得頭皮發麻,怕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燕兒,你快過來,讓娘看看,剛才打疼你沒有!”

俗話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王氏一邊掉淚一邊招呼雪燕到她的身邊來,她身上疼的厲害,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怕是一時半會也起不來了,雪燕不顧身上的疼痛,爬在炕頭上將頭埋在王氏的胳膊裏。

柳氏看著心裏實在難受,這一家子的苦日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王氏伸手拍了拍雪燕,難受歸難受,可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燕兒啊,朱氏到底是你的親奶奶,就算是她再怎麼不對,你也不能這麼頂撞她啊!”

雖然這朱氏實在是過分,但做小輩的這麼頂撞她,怕是傳到了村裏頭又該冠上什麼罵名,這村子裏頭嘴碎的人多的是,燕兒就這麼傳出去不好的名聲,怕是以後她連找婆家的念想都沒了。

朱氏早就打瘋了,氣的她嘴歪眼斜的,她回頭看了一眼雪貴昌,雪貴昌冰冷的眼神懾了她個透心涼,隻見她放開掃帚,整個人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打人了啊,打人了,這個不孝的東西,分了家了還不得安生還在我們老雪家為非作歹,這是不想讓我老婆子活了啊,蒼天啊,你什麼時候能睜開眼看看啊,我一個孤苦無依的老婆子,怎麼就生出這種黑心腸爛肝肺的東西啊,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