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雪興文和雪梅骨子裏頭就連雪貴福也是有些瞧不起的,畢竟爹身體裏流的是老雪家的卑賤血統,這五穀縣的人誰不知道,這望雪村是五穀縣最貧窮的地方,因為老雪家的出身和家境他們兩個可是沒少被舅舅舅母看不起,更被表兄和表姐恥笑過許多次,這股氣,他們兩個是越想越氣。

兩個人對望一眼,對著對方點了點頭,今天怎麼說他們也要出上這口惡氣。

兩個人就在離雪貴昌家不遠的山坡後計劃著怎麼出這口惡氣,可他們卻不知道了,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山坡後,同樣也有兩個人。

前幾天事情,雪景本來就有些奇怪,趁著露水消除了些,她就在山腳下找些花草想到靈市裏兌換能量值,可追風眼尖,剛看到雪興文和雪梅的影子就指著給她看。

一看到雪興文和雪梅,雪景就猜測,前兩天在院牆外頭說那童謠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這兩個人,聽二嬸說著外頭唱歌謠的聲音是一男一女,而且從聲音聽上去不像是成年人,而他們兩個今天又在這裏出現,還鬼鬼祟祟的樣子,雪景就知道這兩個人沒安好心。

來的也好,剛好就連帶著雪雲姐姐的仇和當日燒他們房子的仇一塊報了,而且現在還不用他們出手!

這村子裏的流浪狗本來就多,而且雪景經常在山腳下發現流浪狗,今天剛好就有那麼一點點的運氣,剛好在找花草的時候就遇到了一隻,追風天生就和動物們比較親近,特別是這狗和狼從體型和外貌上又及其的相似,這狗被追風抱在懷裏,及其的聽話,好像就把他當做媽媽一樣。

兩個人在山坡後悄悄的躲著,等雪興文和雪梅從山坡上出來上到最後一個山坡上,快到他們家的時候,追風的手就放開了。

那狗好像讀懂了追風的口型,出了山坡就直衝雪興文和雪梅而去。

雪興文和雪梅都計劃好了,今天到雪貴昌家裏頭搗亂,摔點東西砸點東西反正他們是孩子,一哭一鬧他們也奈何不了,可沒曾想好不容易上了山坡,一條狗就瘋狂的朝他們跑過來。

雪興文立刻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等她們兩個反應過來,立刻就回轉身子往山坡下跑。

可這天不如人願,剛下過雨的地麵本就比較濕滑了,而且還是在這山坡上,雪興文和雪梅兩個人,腳下不聽使喚一樣,連滾帶爬的下了山坡。

那狗急追而下,兩聲犬吠之後毫不留情的撕扯著雪興文的衣服。

“啊,好痛!”

察覺到腿部傳來的痛意,雪興文痛的流出了眼淚,在一旁的雪梅早就被嚇傻了,整個人縮著身子看著那狗撕扯著雪興文。

也不知道雪興文費了多大的勁兒,才將那狗掙脫,許是那狗咬的累了,就搖搖尾巴慢吞吞的走了。

直到那狗消失了之後,雪梅才慢慢站起來去查看雪興文的傷勢。

雪興文被狗咬的怕了,整個人躺在地上兩隻手抱著頭蜷縮在一起,身上的沒有一處是好的,臉上脖子上手上全是泥巴。

說實話,雪興文和雪梅骨子裏頭就連雪貴福也是有些瞧不起的,畢竟爹身體裏流的是老雪家的卑賤血統,這五穀縣的人誰不知道,這望雪村是五穀縣最貧窮的地方,因為老雪家的出身和家境他們兩個可是沒少被舅舅舅母看不起,更被表兄和表姐恥笑過許多次,這股氣,他們兩個是越想越氣。

兩個人對望一眼,對著對方點了點頭,今天怎麼說他們也要出上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