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撇了撇嘴,風輕雲淡的說:”嫁人?這種事實在是太麻煩了,再說了,我還瞧不上那些個男人呢!”
劉雲這話說的沒錯,自從她幾年前跟隨傅天澤之後,這眼光自然是一路飆升,這麼多年她倒是隨了傅天澤清心寡欲的性子,怕是男人於她來說猶如鴻毛一樣輕飄飄的,嫁人這種想法,怕是這輩子她都不會有了。
半開著的那扇門裏,雪景和傅天澤坐在桌前共同賞看窗前的雪蘭,柳氏沏好茶水小心翼翼將茶具放在桌子上出去的時候,還順便帶上了門。
“阿澤,今日怎麼有空過來啊,來這是我娘準備的茶水,平日裏她可是不讓我喝的!”
柳氏心疼雪景,這茶水畢竟小孩喝多了不好,因著怕影響她的睡眠,所以每次嘴饞的時候想喝上一喝都得被她管上一管,特別這幾日,因著靈市發展瓶頸的事情,雪景晚確實睡得不太安穩。
柳氏進來的時候,顯然為了雪景考慮,早就備著另外一壺白開水了,看著傅天澤杯中的茶葉慢慢展開,如同盛開的花兒一樣,那茶香便就這樣慢慢在鼻間飄散著,勾得雪景心裏癢癢的,雖說雪景也不怎麼愛喝茶,但畢竟這茶葉在養生方麵確實有著不少的功效,偶爾喝一喝還是對身體有好處的。
雪景剛伸出小手,就被傅天澤給製止了。”景兒,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瞧你都有黑眼圈了,我刻意帶了些安眠的紫檀香爐和一些助眠的熏香過來,你暫且用著,等用完了,我再給你送來!”
頂多不過兩日沒睡好覺,不過現在雪景已經看開了,她這番日日焦急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現在也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再說靈市的事情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情,也不能太操之過急了,再說這兩日她喝著追風給開的安神助眠的方子,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的了。
“阿澤,這熏香還是你用著吧,這兩日追風已給我開了個助眠的方子,我現在已經好多了!”
這心病還須心藥醫,隻要想開了自然睡眠就會好了,雖然這安神助眠的方子是起些作用的,但多半還是自己的心理因素在影響,不過雪景這句無心的拒絕,卻是讓傅天澤的臉立刻就冷了下來。
本來不提追風還沒事,這一提追風傅天澤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麼多年,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如此羨慕嫉妒過任何一個人,倒是追風這小子,每每讓他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的。
他羨慕追風可以每日陪在雪景左右,羨慕他可以時刻在他身邊噓寒問暖,就是送助眠方法這件事他也慢了半步,僅僅隻是半步,卻讓他心裏百般滋味。
瞧著傅天澤臉上的怒意愈盛,雪景倒是有些搞不懂他為什麼要這般生氣了。
“阿澤?你這是?”
傅天澤皺了皺眉眉頭,眼神中冷意如同萬年冰窟一般:”景兒,追風給你的東西你不許用,你隻能用我的!”
劉雲撇了撇嘴,風輕雲淡的說:”嫁人?這種事實在是太麻煩了,再說了,我還瞧不上那些個男人呢!”
劉雲這話說的沒錯,自從她幾年前跟隨傅天澤之後,這眼光自然是一路飆升,這麼多年她倒是隨了傅天澤清心寡欲的性子,怕是男人於她來說猶如鴻毛一樣輕飄飄的,嫁人這種想法,怕是這輩子她都不會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