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娘,一定不要饒了他們!那兩個該死的奴才,以後我要是做了那公子的妻子,定要將這兩個人拉出去碎屍萬段!不!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男的送到宮裏做太監,女的就送到窯子裏做妓女!”
說起要怎麼樣報複張立和劉雲,雪梅紅腫的眼睛居然有些神采奕奕起來,仿佛好像真的看到了男人做了太監,女人做了妓女一樣。
“對,不僅要讓他們兩個人做太監,做妓女,到時候讓他們全家所有男人都為監,女人都為娼!”
“對!要讓他們慢慢受折磨,用他們的一輩子來償還今天對我的侮辱!”
另外一邊,老雪家胡氏和雪梅的咒罵,張立和劉雲是全然不知,剛到長樂山莊,張立把馬車和馬都安頓好之後,彙合了從庫房裏放好禮物的劉雲,兩人皆低著頭朝公子的書房走去。
僅僅隻是這一會的功夫,傅天澤就已經沐浴完畢換上了一襲白衣,初冬的天氣已然有些冷了,花架上的鮮花早已凋零,淡淡陽光透過密實的枝丫照在傅天澤的側臉上,側臥在矮踏上看書的他雖隻露出半邊臉,卻比那繁花似錦的夏季更加美上幾分。
他看書的時候及其安靜,仿這天地間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一般,甚至是剛剛走來的張立和劉雲都不願意打擾。
張立和劉雲知道,今天他們這是又犯了錯了,這可是在背後嚼舌根被公子抓了個正著,他們這是來領罰來了,隻是見到公子公子看書看得入迷,實在是不忍心打擾他的性質。
兩人就這麼心照不宣的等在原地,直到傅天澤把手中的那本書看完。
其實傅天澤早就知道張立和劉雲在旁邊等著了,讓他們等著無非是提醒他們犯得錯,這要是放在以前,他可絕對不會這般心慈手軟的。
傅天澤把書放下,並未抬頭開始把玩著手中帶著的一枚玉扳指,聲音冷漠而富有磁性:”你們,知道錯了嗎?”
“張立知道錯了,公子的事情,怎是我們能夠妄加評論的,以後我一定好好管住我這張嘴!”
“公子,劉雲知錯,願意受罰!”
張立和劉雲知道公子的性子,兩人皆垂手等待著公子的責罰,反正這次讓他們兩個打掃幾遍山莊他們也是認了,被公子抓個正著,這打掃山莊的懲罰已經算是輕的了。
“若有下次,決不輕饒!下去吧!”
傅天澤的聲音雖冷,但張立和劉雲卻是喜出望外,公子這番說辭,定然是這次不懲罰他們了,這突如其來的恩典當真是讓兩個人猝不及防啊。
但遇到這種好事,自然兩人是不動聲色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就連離開的時候也比平日裏更加小心謹慎了幾分,直到走到前院,兩人這才對望一眼大大的鬆了口氣。
張立左瞧瞧又瞧瞧確定沒有公子的身影,這才如釋重負的說道:”剛才真是嚇死我了,若是再被公子罰一天打掃幾次山莊,我這雙舞刀弄槍的手,怕是要被那掃帚磨出老繭了!”
“對,娘,一定不要饒了他們!那兩個該死的奴才,以後我要是做了那公子的妻子,定要將這兩個人拉出去碎屍萬段!不!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男的送到宮裏做太監,女的就送到窯子裏做妓女!”
說起要怎麼樣報複張立和劉雲,雪梅紅腫的眼睛居然有些神采奕奕起來,仿佛好像真的看到了男人做了太監,女人做了妓女一樣。
“對,不僅要讓他們兩個人做太監,做妓女,到時候讓他們全家所有男人都為監,女人都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