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說話的時候,整個身體不停的顫抖著,雪景一瞧這人就是心虛的症狀,這陷害她的人,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居然還會讓這婆子出現,這豈不是有點畫蛇添足嗎?

雪景淡淡道“那天那麼晚,你怎麼就確定是我?”

“姑娘……姑娘生得如此美麗,叫人過目不忘,就是見過一眼,我老婆子肯定會記得清清楚楚的!”

編!繼續編!

雪景倒是要看看,這婆子到最後該如何自圓其說。

“我倒是問問,我那天晚上交給你老參,可有其他人瞧見?”雪景不緊不慢的問道。

那婆子擦了一下汗道:“沒有,沒有人瞧見,這種事情姑娘不想讓其他人瞧見,怎麼會有其他人看見?”

“知縣大人,這說我在老參裏下了毒,可如今卻隻有這婆子的一麵之詞,這下毒的的老參說是經過我的手,可我如今連老參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雪景不慌不忙的侃侃而談:“再說這下毒,不可能做到不留痕跡,知縣大人不信,大可派人到我家搜查!”

昨天,追風告訴雪景,說這毒極其罕見,提煉起來甚是麻煩,而且其中有種原料是大瞾所沒有的,產自關外,為外國使臣進貢來的,而這種東西隻有宮中才有,因為這種原料作為毒藥來提煉,很少有人知曉,而作為美容養顏的東西在宮中卻是又不少嬪妃在使用。

這就是說,這想陷害她的人,出自於宮中,這件事情看似簡單,其實卻和傅天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雪景實在是想不出除了想打傅天澤主意的那些人外,究竟還有誰和她有仇?

雪應學看雪景寵辱不驚的樣子,難道這中間真的另有隱情?

“你說的可都是真話?若你敢保證,本官這就派人到雪家搜查,若是搜出來什麼蛛絲馬跡,本官自然會依照大瞾的律法辦事,若是找不出什麼蛛絲馬跡,那本官可不會請饒了你,你可知這誣陷人,在大瞾可不是什麼小罪名!”雪應學字字句句鏗鏘有力,那婆子嚇得立刻匍匐在地。

“知縣,民婦有罪!民婦錯了!請大人饒命啊!”本事農家婆子,哪裏經過這樣的大風大浪啊,她可不想因著這件事丟了命。

這,雪景簡直有些哭笑不得,這婆子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這麼快可就鬆口了,一點都不好玩。

雪應學黑著臉,事關她女兒的性命,這婆子真是該死的很!“你說你有罪,究竟是怎麼有罪!”

“知縣大人,這件事真不關民婦的事,民婦隻是一時貪念,被豬油蒙了心!那天晚上,確實有人去找我,給了我十兩銀子並那一顆老參,說是讓我跑個腿,給送到鳳姑娘這裏,可我確實不知那老參裏有毒啊!”婆子也實在是冤枉的很,她可不想因著那十兩銀子把她最後的日子都斷送在牢裏。

“你個該死的,究竟是誰指使你的!我要把那個人抓出來千刀萬剮不可!”雪應學氣的直跺腳,究竟是誰,把他這個知縣大人當猴耍!

婆子說話的時候,整個身體不停的顫抖著,雪景一瞧這人就是心虛的症狀,這陷害她的人,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居然還會讓這婆子出現,這豈不是有點畫蛇添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