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定要拍下孟曉染發的證據,如果那(『奶』nǎi)白『色』頭發還沒褪『色』,即便染也要染黑了!
南『露』下定決心,猛地掀開了白布,誌在必得的眼睛毫無防備地對上了一雙平靜無波的黑眸。
“hi~”
孟曉的(身shēn)體終於可以動彈了,但還是有些死板,她在(床)上扭了扭(身shēn)體,這才坐起(身shēn)對著僵住的兩人打了個親切友好的招呼。
南『露』“……”
小慧“……”
房間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連那股(陰y)風都似乎突然卡住了一般。
“有、有有有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反應過來的小慧發出了振聾發聵的尖叫,連滾帶爬地衝出了停屍間。
哢嚓——
小慧同學在出門後,竟然還不忘把門給反鎖了。
“……這位同學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想讓我對你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孟曉掏了掏被小慧高音尖叫殘害的耳朵,扭頭似笑非笑地瞧著已經回過神來的南『露』,這姑娘的確膽子不小,隻見她麵『色』煞白地望了一眼緊閉的門,然後後退一步迅速掏出黃符對著孟曉得意地笑了。
“孟曉!你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死了我更不會怕了!不,應該說,你個新鬼我怕個(屁i),看這符——”
南『露』舉著驅鬼符向前一送,幼時她八字軟,總容易看到髒東西,母親重金請德高望重的大師為她畫符,自此以後鬼見了她隻會躲避不敢近(身shēn),所以她極其自信的張揚道“不敢接近了吧,現在怕的是你!你來殺我啊,可是你沒那本事哈哈哈哈哈哈……咦咦咦?”
她連連發出驚疑聲,眼睜睜地看著‘鬼’從她手上將符咒抽走,然後‘鬼’淡定地貼在了自己額頭上,偏過頭眯著眼對她笑了,『露』出了一對尖尖的小虎牙。
南『露』發誓,這是她這輩子看到的最驚悚的笑臉。
“可以的,如你所願。”孟曉說。
“什、什麼可以?”
南『露』『迷』惘的重複,愕然地看著孟曉赤手將鐵架子(床)的一隻腿掰了下來,鐵架(床)轟然倒塌,她覺得自己的膽量也跟著(床)一起崩塌了。
說好的鬼怕符呢?說好的鬼是精神攻擊呢?
這明顯的物理攻擊是什麼鬼啊!
“孟曉!孟曉!我知道錯了,我隻是被趙妍派來拍照的,我可沒有傷害過你啊,報仇不能報在我(身shēn)上啊!”南『露』秒慫,她雙腿一軟直直地跪了下去,拚命地磕著頭,痛哭流涕的解釋。
該慫時就慫!
命都保不住了,尊嚴算個(屁i)!
從小就撞鬼的南『露』對此道理深信不疑。
孟曉睨視著她,有燈光照下來,使得她有些蒼白的麵孔顯得十分(陰y)森。
“你嚼舌根了吧?我記得之前有謠言說隻要給我錢,我就巴巴的跟大叔上(床),還有什麼為了能一吻月琛芳澤,將大把的錢甩在他臉上之類的相互矛盾的謠言,是從你口中傳出去的吧。”
南『露』一僵,想要辯解卻又無從開口,她的確說了,隻是她不說別人也會說,那種(情qg)況下她怎麼可能不去多舌,若她不從眾一起造孟曉的謠,那麼下一個被欺負的人就是她了。
而且,隻要造個謠,就能在小團體中出頭,何樂而不為。
孟曉找了個椅子坐下,雙腿折疊翹起了二郎腿,俯下(身shēn)冰涼的手指滑過少女的嘴唇。
“你知道嗎,以訛傳訛,陷害,誹謗的人死後會入五層蒸籠地獄,就是將你整個人投入蒸籠裏蒸一下,像蒸饅頭一樣,不過你大概慘一點,在你蒸成不是個人樣後會被鬼差拉出來晾幹重塑人形,之後再去一層的拔舌地獄,用鐵鉗將你的舌頭拉長,慢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