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比自己親生兒子還要多一層感情的既象弟弟,又象是兒子的存在。
輕歎了一聲,為這個不成器的家夥搖頭。柳岑溪憋足氣,砰的一下就踹開了黑耀誌所在包間的門。
屋裏很淩亂,男人女人各種姿態的趴著或摟著,衣衫不整,一個個在看見她的瞬間,全都驚呆在一邊。有認識柳岑溪的人,立馬就涎皮賴臉的湊上前。“呀,這不是姨麼,沒想到昨天晚上東風吹,把姨也給送到這兒來了。”
柳岑溪不理會這搭訕的人,一雙鳳眼淩厲的搜索著黑耀誌的身影。
當一個清淡妝扮的女子淡定的落入她眼底,那女子沉靜的眼睛,瞬間就割傷了她的心。想不到,這個世上,還有和向易晚如此相似的眼睛。隻是,這一雙眼睛,太過於沉靜了點。若是再潑辣,再靈動一些,便真的如向易晚是一樣的了。
不過,在這樣的酒店應酬小姐裏麵,能擁有這樣一雙眼睛的公關小姐,到也奇了。
那女子看見柳岑溪進來,隻是淡淡的點點頭,手指,指了一下懷裏還在睡覺的黑耀誌。看見黑耀誌的樣子時,柳岑溪是真心氣壞了。
這哪還是她認識的黑耀誌呀,整個的就是一色中狂魔有木有!
手吊著該女子的豐滿,腦袋就擱在女人的肚皮上。眯著眼睛,時不時的,還吮一二下。那手更是若人似無的動作著。好在,柳岑溪曾經當過富貴人間的媽媽桑,要不這的場麵做為一個貴婦人看見,隻怕會躁紅了臉。
她挑眉,拎起桌上的酒蠱直接就往黑耀誌的腦袋瓜上淋去。
那女人被驚呆了,屋裏鬧騰的場麵,瞬間清靜的掉根針也能聽見。
“是誰,哪個王八蛋搞的,看我!”
黑耀誌氣急敗壞的從美人鄉裏鑽出來,一看見柳岑溪時。
他眯了下眼睛,旋即便嘿嘿的笑出聲來。
“喲,是姐姐媽啊,姐姐媽,來,來,來。難得你能有心來這裏玩兒一回,不如我們一起喝酒怎麼樣?”
他要拽拉柳岑溪,也不顧自己臉上全是酒水呢。
柳岑溪冷笑出聲,拎起一瓶子酒,在手裏惦著轉了轉。斜睨著他,“哦,看來剛才的酒,你還沒喝夠啊。要不,那就再來一瓶。”
舉起手裏的瓶子,蹭的就要往他身上澆去。好在這一回黑耀誌有戒備,見機不對,立馬就閃到後麵去。屋裏的一群狗友們,看見這情形不對,也趕緊做鳥獸散。
到是那個酒店公關小姐,到也算是一朵奇葩,臨去時,還有禮貌的衝柳岑溪點點頭。
那樣子,淡定的讓柳岑溪也感歎不已。現在的酒店小姐,何時還有這麼有素質高雅淡定的女人了。
“柳岑溪,你這算什麼?你要不願意喝酒,就滾開。我的事情,你少管。”
黑耀誌怒聲責問,鬱悶的抹著臉上的酒水。這也忒狠了些吧,居然把他澆了個透心涼兒。
柳岑溪抱著手臂,冷笑著翻了個白眼。“說實話,要不是因為你是小誌,浦小誌,我還真不愛搭理你的破事兒。你自己聽聽吧,這是阿勇的話。還有,我說你是豬油蒙了心肝還是怎麼的?這麼顯然的問題你看不出來,成天這樣滿貓尿子的給誰看?”
把話筒聲音放開,裏麵傳出阿勇憨厚的聲音。
“唉,向易晚這個傻瓜,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人家,還非要使勁地去攆啊追的。我看著啊,真的好心疼的。她是個好姑娘,在我眼裏一直是優秀的女人。隻是,她太優秀了,也太執著!”
阿勇的話,一點點的傳入耳裏。最開始黑耀誌還不是很理解這話的意思。
慢慢地,他理解了,臉色看著也變了。
一會兒憂,一會兒喜,一會兒又煩躁不安的樣子。這七色轉變的臉色,把柳岑溪樂的噗的就笑出聲來。
“喲,我說你這人是怎麼了?這麼興奮的呢?嘖嘖,我不得不說啊,象你這樣的人,還真是極品的呢。現在知道後悔了吧,走啊,我們現在喝酒去。我現在幫你找它喵十個百個妞兒出來,讓你當一回皇帝。我告訴你,你姐姐媽當年可是這富貴人家的媽媽桑。什麼樣的女人,我隻需要過一眼,就能把她的本質給看穿了。拿你剛才懷裏那女人來說吧,要麼是她真的太清冷,要麼,就是她太會偽裝。這種清涼劑一樣的女人,長相又不算特別的出色。但是,在這樣的地方,她就是能有一席之地。我可以很明確的說,她是個絕對必得利用的女人。也就是說,是個聰明的女人。你要不相信,試著和她相處?要不我現在幫你去叫人去?”
到這份上,柳岑溪到是有心情調侃起這個亦兒亦弟的男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