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那個英俊的男人,眼神癡迷的看著自己的新娘子。
之前就知道她試穿新娘裝很漂亮,可真到了這一刻,安得魯發現自己完全就移不開眼睛。
她臉上的甜甜的笑容,眩暈了他整個人。
這個人,將與他一起共伴到白頭。
這個人,也將與他一起走過接下來的一生。
笑容,不經意的綻放。
寶兒看的驚歎出聲,“安得魯這一刻好帥氣啊。真的!太讓人心動了。”
一邊的暗,眼神複雜的看著台上的準備新娘子,眸色微轉,伸手,把寶兒的手握住。
被他當人命捏著了手,寶兒有些無措。她悄悄地看一眼暗,見他隻是淡然的盯著台上。而一邊的父親,則和一位客戶大肆的談論著什麼。
一抹嬌羞的笑容浮現在嘴角,她突然間傾身在暗的耳朵邊輕語,“暗,你在我眼裏,是最帥氣的哦。”
暗原本陰霾的臉,此時終於有了些許的舒緩。
手輕捏了捏她的手心,暗中用力,把她往自己的身邊拉了拉。
“柳小憐,你願意與你身邊這位!”
台上的神父居然是胡監,這不得不令柳岑溪有些吃驚。沒辦法,這丫的愣是要提出當一回神父。柳小憐也隨意的人,也就隨著他去了。
不過,最開始的問話,還算是正常的。接下來的問話,就有點不對味兒了。
“安得魯先生,請問你無論生老病死,還是你美了,她醜了,你會嫌棄柳小憐小姐麼?”
安得魯皺眉,不悅的瞪一眼這位神父。“不會。”
“請問,你會喝酒後毆打柳小憐小姐嗎?”
台下的人,嘩然笑出聲來。
安得魯的眉擰的更緊,“我一般不喝酒。”
“一般不喝酒,很好,但是你沒回答我,喝酒了會不會毆打柳小憐小姐。”神父真執著,一直緊盯著這個問題問。
“不會。”不耐煩的回答了這個哆嗦的神父,安得魯隻想挽著自己的新娘子離開。要知道,他等了好久,才等到了這一天的到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碰過新娘子啊。天啊,哪個男人有他這麼杯具呢?
要明白,現在的人都是先上船,再扯票的。隻有他,為了當一個乖乖老公,一直忍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到現在為止,他容易麼!隻想擁人入洞房啊入洞房!
“安得魯先生,你長醜了,柳小憐小姐更美了,你會離開她嗎?”哆嗦的神父,到這份上,還在哆嗦的問。
安得魯瞪大眼,這都什麼狗屁問題啊。不過,他還是大聲的冷哼一聲,“不會。”
“為什麼?”
“神父大人,你要當法官,請你選對地方。老婆,我們走。”
在眾目睽睽之下,安得魯就這麼霸道的把自己的新娘子攔腰一抱。勁力十足的,就這麼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柳小憐很緊張,一個人呆在房間裏麵不斷的走來走去。安得魯做為新郎官,肯定是免不了喝酒的。
雖然柳岑溪說的不會痛,但是她還是會緊張,會害怕。
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可又說不上哪不對。但是,就如別人所說的,是女人都得經曆這一場事兒的。
好吧,她忍受了,誰讓她是個女人呢。
狠下心來,以豁出去的勇氣,吞掉一片兒藥。
感覺沒啥子反應,也沒有那種興奮的感覺。
她不放心,再吞一粒。
好吧,這走來走去,除了身體有那麼一點點的熱度外,貌似,也沒有太多的反應。
呃,再吞一粒吧,或許,這樣就能強烈的反應了。一會兒神經處於完全興奮中,那肯定就不痛了啊。
如此一想,柳小憐覺得自己再吞一粒肯定是明智的。
呼呼,原本隻吞一粒藥的,她愣是一口氣給吞了三粒。
沒感覺到太多的熱氣,到是覺得身體一陣陣的發燒。
口渴,喝水吧,使勁地灌,悲哀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睛也跟著紅了起來。一種莫名的饑渴,令她相當的不舒服。
熱啊,熱咱就脫衣服吧,也顧不上別的。
柳小憐扒拉自己的衣服,門外傳來腳步聲。
砰的一聲,喝高興了的安得魯歪歪扭扭的衝了進來。
一看見自己嬌豔欲滴的老婆,興奮的象小狗一樣樣的纏著她就是啃啊舔的。
“老婆,我要抱抱熊!”
看著這醉鬼一樣的男人,柳小憐一臉的黑線。
這樣的他,還要怎麼入洞房夜?她嚴格的懷疑,這男人還能不能雄起!
這麼一想,手就跟著往他腿間順去。
一順,那地方蹭蹭的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