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再加上藥物的輔助,左雲墨自然不會忍耐,一切水到渠成。
為了讓計劃不出錯,周景陽也提前吃了藥,而左梟冥的媚毒是下在匕首的刀尖兒上的,不過那刀並沒有真的刺進左梟冥的身上,所謂的傷口也是假的,早在那宮女掏出匕首的那一刻,左梟冥便聞到了淡淡的味道,那匕首倒是刺到了他,不過並沒有見血,好在他今日穿的是黑衣,在他轉身的瞬間,與坐在他旁邊的白憬宸互換眼神兒,一杯酒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潑到了左梟冥的左胸,營造一種流血的假象。至於嘴角的血跡那是左梟冥為了逼真故意用內力震出來的。這一點則是白憬宸在扶他的時候提醒的。而那宮女也被左梟冥反手把那原本是為他準備的匕首插進了那宮女的胸口,血濺當場。畢竟那匕首上可是沒有他的任何血跡,如此一來便死無對證。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兩個幾乎沒見過麵的男人,首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合作的這般天衣無縫。
最後,某位爺就淪落到“重傷患者”的地位。
看著某個本來無甚大礙的人裝嬌弱,白憬宸真想一腳踢上去,證明某個人的無恥行經,可惜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得不忍住,不然這事可就不單單是如此了。
周景陽的婚事那也是萬不得已了,本來要勾搭的對象是左梟冥,現在卻換了人,可是那有什麼辦法,除了嫁給左雲墨,她隻能選擇被遣送回國,連個像樣的人都嫁不了。況且現在的她隻是一顆廢棋。
“幕少艾這次到是下了恨功夫,可惜算盤打錯了。”
“南墨攝政王是個恨角色,心機也在上乘。”
“能當上攝政王自然差不到哪兒去。”樊明旭泯了一口茶,對他身邊的青衣男子說道:“這些人手伸的倒是長,。”
“胃口太大也不怕撐死。”青衣男子嗤笑道。
“要是怕,如今這世道也不會變成這樣。”現在的四國那個不是表麵上的風平浪靜,要真說也就北齊還算好一點。
“也是。”那青衣男子伸了個懶腰,起身向門口走去。
“要走了。”
“嗯,等你回了西月我再去找你。”青衣男子沒有回頭直接揮了揮手。
“好。”樊明旭沒有起身,隻是靜靜的目送那人離開。
左梟冥受傷的第二天,白兮兮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始末。
不過為了放心還是去了一趟戰王府。畢竟那藥能讓左梟冥腳步虛浮成那樣,想來也是藥勁兒極大,不知道有沒有副作用。
白憬宸在聽到白兮兮的這番解釋後,一臉“女大不中留”的心酸樣,控訴她有了新歡就忘了哥哥。
得了白兮兮一爪子後才安安分分的送走了白兮兮。
再次走到戰王府,想想也是過了快要兩個月了。她來東辰本就是打算找個正當身份先留在這裏,然後扳倒右相府,替她和那寧書意報了當年之仇,最後妥善退出東辰回到北齊與白憬宸他們打打鬧鬧的過完這一輩子。而現在她好像招惹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啊!
這般想著,白兮兮也走到了戰王府門口。
守門的小廝是見過白兮兮的,畢竟當初白兮兮也是在戰王府待過一段時間,守門的都是見過她的,而且不論這些,當時的白兮兮可是戰王殿下親自抱緊戰王府的,這事早就被傳的沸沸揚揚。
當即,白兮兮進去時,守門也識趣,並沒有攔她。
待白兮兮進了大門,也不墨跡,直奔左梟冥的院落而去,畢竟是住過一段時間的,自然對左梟冥的房間是很清楚的。
走到一半兒時,白兮兮遇到了外出辦事剛剛回來要去彙報情況的藍河。
“咦,白姑娘,哦,不,齊耀公主。”說罷正打算給白兮兮行禮。
“好了,我是來看看你家爺,既然你也要去,一起吧。”白兮兮攔下了藍河的動作。
“好,公主請。”
“還是別公主公主的叫我了,聽著別扭,還是白姑娘吧。”這個她還算可以,本來想讓他直接向其他人一樣直接喚她兮兮,可是一想到某個執拗的大爺,還是歇了心思,不然藍河還不得被左梟冥“折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