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在場的幾位“大佬”都穩穩當當的坐了下來,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倒是一下子顯得輕鬆了不少。
那鬧騰的白臉書生在被壓製的無法動彈之後,自知無法也安靜了下來,臉色依舊是紅著,顯然被氣的不清。白臉書生也看向左梟冥,無話。
畢竟就是想說他也張不了嘴ㄟ(▔,▔)ㄏ。
而那紫衣女子則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鬧了這麼久,要解決其實也隻是幾句話的事。”左梟冥說著,抿了一口茶,“老七,你在做一首便是。”
原本還在好奇左梟冥想到了何種簡單的方法吵吵嚷嚷的眾人,現在聽到左梟冥的後半句,都是一愣,但是轉念一想,又確實是這樣。
之前因為事出突然,眾人都在關注的是左澤月被人說是作弊,都在想著事情的後續,以及這三個人要如何處罰,反而忽略了這最簡單的本質。
既然能做出一首優秀的詩,那再做一首也不是什麼難事,絕對是最簡單的解除左澤月作弊的可能性。
“誰知道你們還會不會再次作弊。”那紫衣女子有些慌,本來她這個計劃也是臨時起意,剛剛那些義正言辭也是因為某些原因而滋生的勇氣罷了。
“哦,那不知姑娘你可是又聽到了什麼,還是你覺得眾目睽睽之下,我還能手把手的教左澤月。”白兮兮說道,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誣陷,就是脾氣再好的人也會生氣,更不用說她本來就不是良善之人。
“我……”紫衣女子哏咽,一時無話可說。
白兮兮可不會放過機會,接著道:“要不就是姑娘聽到了當時我不知透露給左澤月一首詩,為的就是在這種時候留個備用?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了,要不給姑娘你算一卦可好。”
這些話可就帶了明顯的諷刺了,現場有不少人都嗤笑出聲,那紫衣女子更是被氣的大喘氣。
白兮兮的這一番話可謂直接定了那紫衣女子胡言亂語的罪,她生氣也是難怪。
“既然姑娘無話可說,那就安靜的等待結局吧。”白兮兮撇了一眼那紫衣女子又看向了左澤月。
一時之間,左澤月成了眾人的“特殊關注對象”,齊刷刷的看向他。
左澤月表示壓力有些大,不過這一關要是過不了,他可就不是處罰這麼簡單了,連累了白兮兮,他已經能夠預料到自己悲慘的生活了。?(°﹃。?)
一碼歸一碼,左澤月還是知道現在這個特殊關頭就靠自己嘴皮子後麵這一哆嗦了。
百分百的動用自己開發的大腦,腦子裏飛快的思考著……
大約二十分鍾過去,左澤月一拍腦子,各位看客的心也咯噔一跳,目不轉睛的看著左澤月。
隻見左澤月迅速的扯過身後站著的元寶,拿起準備好的筆墨,開始埋頭寫了起來。
更有誇張的看客,還踮著腳來烘托氣氛。
終於,左澤月滿意的放下了筆,伸手拿起自己寫的那首詩,讀了起來:“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陶令籬邊色,羅含宅裏香。幾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願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
(本詩意思與文中人物沒有半毛錢關係,純粹的摘抄ˉ_(ツ)_ˉ。)
“好啊!”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斑駁著雙眼,一看就是個有故事的老頭。???(ˊ?ˋ)???
“端王的詩絕對是真才實學。”
“是啊,這般好的詩,而且還是在我們麵前現場作詩,真不愧是端王。”
“就是,那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對啊,對啊,莫公子和雲公子都肯定的事,他們算那根蔥。”
“你不知道嗎,有些人啊,就是喜歡出風頭,正麵贏不了,那就反著來,總歸是出了名。”
“不知道是那個犄角旮旯來的,皇家的人也是隨隨便便能夠誣陷的。”
“人家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呢。”
……
幾乎是在那老頭滿臉感慨的連續說了幾個好後,眾人的竊竊私語就愈演愈烈,完全忘記了剛剛他們還在一臉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左澤月作弊的惡劣行徑。
這就是輿論,這就是世俗,有多少人就是在這樣的一群愚民中,被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