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這就對了!”突然大長老拍了一下腦門兒,想到了什麼。
“一個嗜血的聖女,四長老你要如何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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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血衣這邊,從南邊森林一路走走停停,他們三個吸引了不少動物,現在在他們的後麵跟了一群嘰嘰喳喳的動物們,不停地說著。
在路過兔村時,因為毛輔悅的緣故自然是又壯大了隊伍。
不過等到了白杉林時,情況就有些焦灼了。
“孽女,你在幹什麼!”山王蛇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女兒也會參與到這件事上,再看到紅尾身邊的毛輔悅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就是因為那隻死兔子,又老又邋遢,偏偏自己的女兒就要在他那顆歪脖子樹上掛死,連這種事也敢做出來。
“爹。”紅尾低聲喚了一聲。
“過來!”
“……”紅尾默不作聲,底下了頭。
一邊是恨她的丈夫,一邊是愛她的爹,可是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早就斷了自己的後路,不能也不願在這個時候出現差錯。
“你……你……”山王蛇氣的大喘氣,眼睛卻死死的瞪著毛輔悅,都是他害得他女兒。
“呦,山代王今兒個可是要給我們唱一出家長裏短的戲了。”說話的是孔雀族的一員,比白兮兮幾人見過的彩依、瀲尐麵相上年長一些,再加上與山王蛇的說話語氣,不難看出應該是和山王蛇一樣的同輩。
“花孔雀,你少多嘴。”山王蛇毫不客氣的懟回去,裝上槍口的獵物,不打一槍實在說不去。
“地頭蛇,你不就是靠著給那假聖女暖床得來這什麼個地位,現在咱們真正的聖女回來了,我看誰還給你臉。”孔雀王也不甘示弱,本來他們孔雀一族就是向著蛇族發展,生活習慣方方麵麵都聚到,可偏偏就因為他們不是蛇,不僅沒有得到重視還惹了一身騷,不少動物都在嘲笑他們:東施效顰,花架子,怕蛇屁還拍在了蛇嘴上。
當然這些都離不了山王蛇的“功勞”,所以山王蛇和孔雀王的仇是日漸加劇,每次見麵都免不了吵一頓。
當初察覺到這老小子和聖女的事,他還偷摸摸的想要舉薦一下自己,說不定就被聖女看上,從此變成金鳳凰呢。
可每每要做的時候,卻被山王蛇刻意的阻攔,對他的恨那是一語道不盡。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自然是要狠狠往他傷口上撒幾把鹽出口氣了。
“想不到你現在不做花孔雀,到是對哈巴狗有了一定的研究,這八字還沒一撇呢,見風使舵的本事倒是你倒是挺融會貫通啊!”那話就像連珠炮彈一般劈啪往外蹦噠。
“你才是哈巴狗。”
兩個都不是啥好鳥,唇槍舌戰的硬是看得其他獸目瞪口呆,若是能來幾個小凳子,帶幾袋瓜子兒,到是一出不錯的好戲。
就是可憐了那幾個狗族的,站在那裏尷尬的手腳都沒出擱,臊……紅了臉,他們真是無辜躺槍。
“多謝孔雀王的仗義執言,隻是本聖女今日不便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