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子可有法子。”白兮兮看著一邊悠閑喝著茶的高夏。
“啊?”高夏疑惑的轉頭,忽而笑道:“半月公子說笑,我又不是醫師,那裏知道什麼法子。”
明亮的眼眸中染了笑意,灼灼閃耀的星芒飛揚,眼底的淚痣為那漂亮的雙眸加了幾分魅惑的意味。
“誰說不是醫師就不能提意見了,說不定高公子另劈途徑正好誤打誤著了呢?”白兮兮也笑著回道。
“半月公子可真是為難人呢!”說著還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有嗎?”白兮兮反問,勢要撬開他的嘴了。
“哎!那鄙人就隻能聊表幾句笑言了。”高夏摸著手裏的杯蓋,緩緩開口,“毛輔悅這毒不是很像人類的蠱嗎?”
“蠱?”白兮兮皺眉,不可避免的想起了白炎。
“是啊!假設毛輔悅中的蠱,他的症狀不是很想子母蠱嗎?”高夏繼續道。
子母蠱,顧名思義,分為子蠱和母蠱,子蠱在被害人身上,母蠱在施蠱人身上,可以利用蠱毒來控製被害人。
症狀到是與毛輔悅的很相似。
“然後呢?”
“哎呀,我可不懂那麼多,就這些還是絞盡腦汁的想出來的,半月公子莫要為難我了。”高夏笑著,語氣帶著些‘嬌羞’,卻不在打算吐露其他,畢竟解毒他確實不在行。╮(??ω??)╭
“先等毛輔悅醒來在說。”左梟冥拍了拍白兮兮的肩。
“好吧。”
左梟冥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高夏,後者則是給了他一個明媚的笑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左梟冥冷冷的瞥了高夏一眼,攬著白兮兮走出了房間。
高夏抿了一口茶,而後也走了出去。
再說蛇族那邊可謂是大混亂。
地牢裏,被關押的血衣鬧騰了許久無法也隻得消停下來,今日紅尾的行為實在是超出預料,而就是她這一個變故害的她成了現在這幅樣子,雖然依舊是留在了蛇族可是和她預算的完全是天差地別。
真正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而現在沒有血液的支持她的預知能力還不知道能測到什麼程度,最後也隻能把心裏的不爽加注在毛輔悅身上了。
等發泄一通後,血衣靜坐在地開始集中精力預知後續。
而月白這邊,身上的痛苦依舊在,她隻能癱軟在地,幸好暗星被關在她的對麵也讓她安心不少。
不過暗星因為傷的太重暈了過去,月白也隻能幹看著,畢竟她現在的身份看守的人也不會聽她的。
“頭兒,他好像死了!”看守本來是看著暗星一動不動想要扶他一把,卻不想摸到了他的手卻是異常的冰涼,探了呼吸才發現他已經死了。
“什麼?死了!”頭頭咋咋呼呼的跑來,伸出手探了暗星的脈搏和心跳發現真是如此,連忙起身跑向外麵。
“哎!頭兒!”
“等等,你們說他死了!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死。”月白掙紮著爬到欄杆處,嘶啞著喉嚨,眼眶酸澀卻流不出淚。
“沒氣了當然死了。”